大军休整一日后,继续赶路。一路上有无数个韩锐闪亮登场,为碱厂堡和秦墨造足了声势!路上色努尔也很配合,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
大军沿着官驿一路行进,一个月后,顺利的抵达了京城。
秦墨的老丈人李世忠亲自出城迎接,他老人家现任锦衣卫南镇抚司指挥使,是世袭得来爵位和官职。秦墨记得史书上记载,李世忠袭爵没多久就去世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连爵位也因为没有男丁,没办法传承下去!
秦墨在老丈人的安排下,顺利的到兵部交接了色努尔,后续杀不杀的就跟他秦墨没有一毛钱关系了。他只需改日到考功司和授功司去一趟,解释清楚斩首六千级的来龙去脉即可,但是绝不能承认私养重兵的事情,必须抱着提上裤子绝不认账的态度周旋下去!
李府在京城有一座大宅院,朱红色的大门高大而威严,大门上镶嵌着铜钉铜环,在阳光的映照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进入府内,一座巨石屏风随即映入眼帘,那精美的雕刻和独特的造型为李府增添庄了几分重、雅致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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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屏风,走进庭院。遍地枯草,青石铺就的小路,布满了裂痕,坑洼不平。假山坍塌,只剩下一堆乱石,池塘干涸,底部堆积着厚厚的淤泥和垃圾。
正厅的门窗也破烂不堪,窗纸被风吹得粉碎。屋顶破漏,阳光透过大大小小的窟窿洒在地上。梁柱上的彩漆剥落,露出腐朽的木头。原本华丽的壁画也变得模糊不清,残缺不全。
大门口的奢华不复存在,只剩下一片破败与凄凉。秦墨目瞪狗呆的看着这两极分化的场景,如同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被硬生生地拼接在一起,心中无数句:“我靠!我靠!我靠!这李府竟是驴粪蛋蛋——表面光!”秦墨震惊的看向身旁的李允儿,想从她那里寻找到答案。
只见李允儿有些羞愧的低着头,两个手紧紧的抱住秦墨的胳膊,用微不可察的声音说道:“咱爹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家早就被他败光了,都怪我没有早点告诉你,对不起!”
秦墨摸了摸李允儿的脑袋,柔声说道:“和我不许说对不起,你放心,有我在,这个家败不了!”
李允儿对着秦墨努力的扯出一抹笑,可眼底却满是掩饰不住的悲伤,看着昔日繁华兴旺的李府破败成这副鸟样,一般人心态早就崩了!
这时李世忠唤来李府仅剩的两个老仆,是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妻。
“老张,给小姐和姑爷烧些热水,让他们洗个澡解解乏,另外门口这一百多口子,你给他们挑几间还能住人的房间,安顿他们住下,多备些好酒好菜,别慢待了这些远方的勇士!”说着李世忠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碎银子递给那张管家。
秦墨见状,赶忙上前拦下,并从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包袱里掏出了五百两银子递给老张,恭敬的说道:“张叔,这阵子要劳您费心啦!”
张管家连忙还礼,嘴上说着“不敢,不敢,姑爷折煞老奴了!”
秦墨感念这对夫妻是难得的忠仆,所以格外客气,家都败成这副鸟样了,没跑的仆人自然而然就是忠仆!
李世忠见秦墨出手阔绰,搓着手站在一旁,眼睛盯着掏银子的包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秦墨一眼就看出李世忠打的是什么主意,这和自己小时候向父母要钱去游戏厅一个损样,颇为识趣的秦墨递给李世忠一个很有分量的包裹,说道:“岳丈大人,这是小婿给您准备的礼物!”
李世忠听秦墨说是礼物,以为是辽东的土特产之类的,顿时兴趣缺缺接过包裹。当突然听到包裹里发出的金属碰撞声时,一张老脸犹如极速盛开的菊花,那变脸速度比川剧变脸还快。
李世忠已经听出包裹里是什么了,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