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礼越。
“你这话不是挺正常的吗?怎么人脸色还黑了。”慕轻轻小声询问道。
“哦,你猜?”盛知许对此一笑而过。
“要说谁的心思最难猜,你的心思是最难猜的,我不猜。”慕轻轻果断放弃了思考,然后一蹦一跳地跑到了前面,“走啦走啦,泽竹他应该赢了吧。”
“应该是赢了。”盛知许点点头,如果是那位方安城的话,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而留在原地的盛礼越看着那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拳头握紧,脸色阴沉着,只见他微微吐出那几个字:“盛,知,许。”
又是这种态度,又是这种话,好像自己做什么在他眼里,都像小孩闹剧一样。
这种时候,就喜欢摆哥哥架子了,呵,果然,他就应该……
然而,还没等盛礼越黑化完,卫朔突然整个人脸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这把盛礼越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然后撞在了后边的程启风身上,程启风抱着琴稳稳没动。
“…你干嘛啊?!”盛礼越见是卫朔这个怪家伙,不禁怒问道。
“小桐说她也要比赛了,我们过去吧。”
“比赛就比赛,你突然出现干什么?!”
“啊,为什么?因为我觉得这样做你应该会气得把我打死。”说着,卫朔有些可惜地低头看着盛礼越之前握紧的那拳头,“怎么能浪费这力度呢?”
“卫朔,你犯病不要犯我身上!你犯程启风身上不行吗?”听到这话的程启风默默走开,盛礼越的身后顿时一空,冷飕飕的风趁机扑在他的后背上。
“犯过了,他不愿意。”卫朔淡淡地道,然后摇了摇头,很是惋惜地道,“哎,怎么你们就是不懂呢?死掉该有多快乐啊。”
“我不想触犯宗门条例,你不如游历的时候另寻高明吧。”程启风此刻淡定地回答道,他抱着琴,然后往前走去,“走吧,该去找小桐了。”
“启风,你瞎了就不要乱走了,那是反方向。”卫朔,他拥有一个不会顾及人心情的嘴巴。
“……哦。”许是习惯了,程启风默默转个身子再次走了过来,然后开口喊了一声,“礼越?”
“这里。”盛礼越那么说着,然后拿出一条绳子,给人套手腕上,最后另一端绑在了卫朔的头发上。
“这次是你牵着的吧?”程启风怀疑地问了一句。
“对。”盛礼越语气很是肯定地回答道。
“好。”程启风又信了。
卫朔对此无所谓地打了个哈欠,然后带着人往器修那边走去,盛礼越两手空空地也过去了,最后,他们看着举着牌子的唐山玉,秦兰时和江玉瑶他们,而他们身后还跟着十几个人也在举着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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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礼越:……?
这不是随清宗的人吗?因为一起吃过一顿饭,所以他对这几个人还算眼熟。
唐山玉也看到了盛礼越,他沉默了片刻,然后面不改色地转回头去,继续拿着牌子在空中挥舞。
而牌子上面写着:叶玄洲无敌帅!!
“…你们是怎么从两人发展到这种规模的。”盛礼越想起当初医修比赛的时候,他们俩也是如此吸引人眼球的在下面挥舞牌子的。
“…为了友情。”唐山玉淡定看着比赛台上的叶玄洲,此刻叶玄洲正笑着对着比赛台下的观众们热情挥手。
这友情的牺牲似乎过于巨大了。
江玉瑶戴着面纱,也在使劲地挥舞着牌子,她听到声音后也看了一眼,发现是盛礼越,然后扭头继续挥牌子。
秦兰时也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是盛礼越,然后开口解释了一下,“其实,除了我们三人是肮脏的感情外,其他人都是纯洁的金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