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王早有吩咐,那里便是,道友尽可放心歇息,早已安排妥当,历年宝库取用数据已经全部整理完毕,道友可以随时查阅。”司马宗光很是周到的说道。
“嗯!”南宫流滢就一个字。
“听闻道友不喜繁琐,那在下就不多叨扰了,还请自便。”司马宗光示意二人可以自由活动,也未打听南宫流滢身旁的向天笑。
南宫流滢正要驱动玉簪,向天笑却是突然开口道:“司马院长,这次洛南任务我是参与者,我有些话想问一下司马院长。”
“哦!不知……?”司马宗光看向南宫流滢问道。
“我师弟!向天笑!”南宫流滢平静的说道。
“哦!原来道友师弟也就读本院,荣幸之至,不知向小友有什么问题想问的?”司马宗光很是随和的说道。
“洛南市如此一个黑道横行的城市,在你们司马氏的管理下如此明目张胆,你司马氏对的起长空子民吗!”向天笑毫不留情,咄咄逼人直问道。
“唉!老朽愧对百姓,愧对长空王的信任!居然让一个如此社会毒瘤成长到如此地步,老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把大部分精力放在学院,没有顾及到大晋府出了如此恶贼,也愧对左老院长把长空学院重任交付,一心怎能分二用,老朽早已请求长空王责罚,长空王体恤老朽年老体衰,精力不足,只是口头责罚,将功补过!老朽羞矣!还好有学院莘莘学子帮忙除恶,老朽在此谢过诸位学子了。”司马宗光一边拱手,一边声泪俱下,把痛心疾首,惶恐不安表现的淋漓尽致。
向天笑一时间被他滔滔不绝的发言整得无所适从,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南宫流滢却是驱着宝簪头也不回的走了。
“老爷!不过是两个毛孩子,上不的大场面,我们是不是可以在宝库上动动手脚。”旁边的侍从热切的提议道。
“轰隆!”
“咳咳~!”
那侍从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重摔,心头不由的一甜。
“蠢货!鼠目寸光!能成为天星,谁又是易与之辈,为了点蝇头小利就无端给予她自身把柄,愚不可及!”说罢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老爷教训的是!小的愚不可及!”侍从连忙“啪啪”自扇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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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贼真是一个颠倒黑白的无耻之徒,明明是他管辖范围出了问题,怎么还把魏无涯和左老给拉出来做挡箭牌,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搞得好像自己还委屈上了。”向天笑气的语无伦次,就差直骂娘了,本来想出其不意逼问一下他,结果却是自己灰溜溜的乱了阵脚。
“输的心服口服!”南宫流滢问道。
“输?我只是一时间被他打乱了思路,算不得输吧!”向天笑略微有些不服气。
“你连最基本的语言交锋都一败涂地,你还有什么能与他比!修为?权势?”南宫流滢语气显得寒气逼人了些,带着浓烈的警告。
“我……!”向天笑本想挣扎一下,最终丧气的垂下了头。
“所以我的一切豪言壮志都是笑话了?!”向天笑一时间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他百年的经历,经验,经营,你岂能小觑!我与他不过是修为略胜一筹,其他方面争锋毫无胜算,但我有掀桌的能力,你什么都没有,你差的太远。”南宫流滢淡淡的摧毁着向天笑的狂妄,好似未曾察觉他的低落。
“这就丧气放弃了?撑天之志只是说说而已!”南宫流滢突然低喝一声,如一道惊雷刺入向天笑心神。
向天笑心神一震,然后有些赌气的说道:“你都说的我一文不值,我又能反驳你什么!还说是块磨刀石,你都快把他说成杀猪刀了,快把我说成猪了,杀我这头猪。”
南宫流滢微微一愣,转过头来,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