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被欺负了?”陈庆叶疑惑。
“嗯,我也没欺负过,但我每次都能跑掉,但小军运气不好。”
“这帮人没过几天,就会拉小军进树林里毒打,他的后背的伤,这一年就没治愈过。”
“竟然有这种事情,那小军为何不都没有提起过?”
“怎么没有,我帮他在院里的大爷那边都说过两次了,但都没用。”
“几位大爷一听对方家里都是有权有势的,就让他找学校自己解决。”
“哼,这帮人简直是恶霸。”显然刘光天也很惧怕这帮学校里的恶霸。
“那学校就没有管?”陈庆叶疑惑问道。
“没有管,一个家伙的父亲,就是校长,还有一个家伙的,家里还在教育局工作。”
刘光天摇了摇头,似在认命,自古民不与官斗,他从小也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小军一直被欺负,就一直没人管对吗?”陈庆叶冷着问道。
“没有。”
“那他的钱呢?他父亲留下的抚恤金,为什么这么快就没了?沦落到去打临时工。”
陈庆叶已经猜到了原因所在,果然,刘光天说出了他的想法。
“都被那帮恶霸抢光了,每周都要让小军给一次钱,不给就会毒打。”
“小军没有办法,哪怕躲着不去学校,这帮家伙也在巷子外面堵着他。”
“直到这两个月没钱了,但仍然逃不过他们的棍子。”
“好了,知道了。”陈庆叶没有再去后面问细节了,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等小军出院了,跟他说让他继续去上学,到时候我陪你们去。”
“啊。”刘光天张了张嘴,觉得就算陈庆叶能打,也不能怎么样,对方可都是不能惹的背景。
“你继续照看着吧。”
陈庆叶此时心情变的低落,王小军的遭遇,也许别的地方也同样发生的,但总让他心里堵得慌。
闷闷不乐的推车往回走,来到了离四合院不远的另一条巷子里,这里有一家酒馆。
这些日子,他没事就会来这里喝几杯,或者打些带回去喝。
“王老头,来二两白莲。”陈庆叶进了酒馆寻到一张桌子就坐了下来。
酒馆很简陋,就4张桌子,一些酒缸,一个老头这会正躺在柜台后面休息。
“没有了,街道已经好些天没送粮食过来了,我自己也没地方去买。”
王老头伸了个懒腰,准备午休呢。
看到是陈庆叶后笑着去一坛酒缸前打起了酒,。
“你小子大白天的怎么过来喝酒?”
“剩最后一点更好的高粱酒了,给你小子尝尝,这玩意儿街道都不知道。”
王老头把酒碗和一小碟花生端到陈庆叶桌上,然后想了想,自己也去打了一碗后。
在陈庆叶耳边低声说着。
四合院:众禽的痛苦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