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他不会是外面有人了吧?”
谢玉遥嘶了一声,越想越有道理:“可能他在外面有个什么贫穷的清纯白月光,他怕时家人反对,就随便找了个还算熟的你明面上结个婚,然后私底下和他的清纯白月光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岁晚委婉地打断谢玉遥的猜想:“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以时决明现在在时嵘的地位,哪怕他八抬大轿想要娶一盆仙人掌,时家哪几个长辈不仅一个字都不敢说,还会乖乖送上贺礼?”
……说的也是。
谢玉遥瞬间噤声。
但没安静一会儿,她又匪夷所思地上上下下打量着岁晚,猝不及防从岁晚的胸摸到纤细的腰,最后又定格在岁晚的胸上,小声嘀咕:“难道他喜欢胸大的?”
岁晚额角青筋直跳,抓着手柄就要往谢玉遥头顶砸。
“说真的,要不你想办法让时决明回来一趟,”谢玉遥摸摸下巴,“先不说圈里有些酸鸡万一知道你俩分居,会瞎传什么婚变,或者在离谱一点,是你耍手段逼时决明娶你的……万一,时决明真有什么问题呢?”
岁晚迟疑地点点头:“我试试?”
既然如此,谢玉遥今天就不能留宿了,临走前她给岁晚比了个加油打气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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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晚忐忑应下,也不知道是在忐忑些什么。
等谢玉遥走后,岁晚打开和时决明那个沉在微信消息列表最底下的聊天框,犹豫再三,最终选择给他打电话。
电话没响两声就被接起。
听着电话那头,时决明有些错愕的嗓音,岁晚舌尖一顿,再出口时的语气,是她自己都没想过的熟稔:“时决明,你什么时候搬过来?我之前买了好几个双人游戏,我现在就想玩。”
时决明那边顿了一下。
在这沉默的间隙里,岁晚听到自己吵到不可思议的心跳。
时决明回:“好。”
他说他今天忙完就回去,末了,又自己补充道:“我尽量早点忙完。”
岁晚手指无意识缠绕着睡裙边上的蝴蝶结带子,这个时候忽然矫情地客套起来:“啊,不用,你要是忙的话,过两天再搬也行。”
那头传来时决明的轻笑,他的声音温柔到不可思议,一瞬间,岁晚像是回到了那个很久远的,她说什么时决明都会答应的小时候。
他说:“你不是现在就想玩吗?”
时决明在晚上六点的时候就搬来了,他的东西不多,都是和身上穿着一模一样的西装套装。
岁晚无端想起谢玉遥说的什么在外面养清纯白月光的胡乱猜想。
……这衣柜完全就是一副没有私生活的样子嘛,哪会有什么清纯白月光?
……
然后他们就真的开始打游戏。
打得是白天和谢玉遥一起玩的捣蛋大鹅。
这是岁晚头一次体会到双人游戏被带飞的感觉。
谢玉遥其实不太会玩手柄游戏,能和她一起玩六百多个小时的双人游戏全靠友情。
她和谢玉遥玩这个游戏的时候,谢玉遥操纵的大鹅就是一只呆头鹅,岁晚说让她跟着她,她就真的寸步不离跟着她,最终造成的结局,就是被店主左手一只鹅,右手一只鹅,双双团灭。
时决明不一样。
他甚至都不需要岁晚介绍手柄和游戏规则,也不用岁晚提醒他她和谢玉遥之前八百次死亡时踩得坑。
时决明一握上手柄,就轻车熟路地操纵起大鹅。
先是诱敌深入,吸引店主全部的火力值,给岁晚偷薯片的空隙,又在店主意识到不对半道折返的时候,扯烂店主的衣角,然后在隔壁店铺里捣乱,引起隔壁店主的注意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