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她急忙解释。
傅若时淡定一批:“夫妻闹闹别扭,大家别当真。”
“傅若时!”温知夏一生气,伤口都气裂开了。
傅若时看她疼的脸色惨白,血液渗出白大褂,这才意识到她也受伤了。
“医生,护士呢?”他终于乱了阵脚,“我老婆受伤了,你们别愣着呀!”
围观群众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几个护士把温知夏带去急诊室,给她处理伤口,另外几个保安将徐卉拖走。
徐卉尖锐的声音还在走廊回荡——
“温知夏你个贱人!!!”
“温知夏你不得好死!!!”
听着徐卉恶毒的诅咒,温知夏的心里毫无波澜,唯独被划伤的手臂疼的她直冒冷汗。
刚才要是她反应慢半拍,她右手就废了。
“护士,你轻点,我老婆怕疼。”傅若时的脸上写满担忧,“再轻点再轻点......”
温知夏白了他一眼,“你站远点,别打扰人家。”
傅若时立马点头,退开好几步,把西装脱下来挂在门后。
在他脱下的瞬间,温知夏看见他后背的衬衫全汗湿了。
护士正在小心翼翼给温知夏的胳膊消毒,伤口不长,但也比较深,看样子得缝针。
傅若时蹲在温知夏旁边,看着她血淋淋的伤口,心疼又自责,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刚才他要是晚一秒钟,他都不敢想,温知夏要是出事,他以后怎么活。
继续阅读
对于徐卉,他现在单用一个恨字都不能形容。
“对了,你怎么又来了?”
温知夏声音很虚,显然也在努力忍着疼。
傅若时回答,“奶奶说身上起湿疹,痒得睡不着,非要让你看,今天早上一个劲催我,我被她催的没办法,你也不回我信息,我来碰碰运气。”
说完他拿出手机,给她看奶奶的通话记录,确实是今天早上的没错。
温知夏有些感慨,好像老人家预感到什么一样,救了她一命。
原来,徐卉在走投无路之后,彻底崩溃了。
徐父冻结了她银行卡里全部的钱,她连公关运营的钱都没有了,眼睁睁看着网上舆论发酵,连身份证号,家庭住址都被扒了出来,还有她以前的高考分数,大学论文抄袭,毕业作品代笔等等。
现在学校要收回她的学位证,欧洲那边的美协要起诉她,她的签证也被取消了。
由于之前在网上发了很多照片,现在徐卉出门要裹的严严实实,怕被人认出来。
她从小到大养尊处优,万千宠爱,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委屈,她几次想跟温知夏同归于尽,但又害怕坐牢,于是在朋友的蛊惑下玩了点违禁药品,壮了胆,才来跟温知夏拼命。
“那徐卉会怎么样?”温知夏抬头问傅若时,“这事会牵连到你吗?”
傅若时愣了愣。
她在担心自己。
虽然窃喜,但他还是努力不和以前那样油腔滑调,“不会,我没有任何把柄在她手里,我的公司和傅氏徐氏都没有业务往来,卓锐的业务都在海外,干干净净,它是我一手做起来的,我很爱惜,所以你可以放心。”
他忽然这么正经的回答问题,不绕弯子不插科打诨,温知夏都有点不适应了。
“护士,我老婆这伤多久能好啊?”傅若时又忍不住问,“会不会影响她以后给病人做手术?”
听他一口一个老婆,还当着那么多外人面喊,温知夏终于忍不住了。
“傅若时,我们已经离婚了,不要再叫我老婆。”
说好到期离婚,傅总你怎么后悔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