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不起来了。
“知夏?”顾淳拍拍她,“你怎么了?没事吧?”
温知夏眼前越来越模糊,她强撑着说,“我朋友来接我了,我得走了。
她不能说自己晕,说了更是正中张欢下怀。
然而,她此时的声音带着几分娇软,听了人心间发颤。
“夏夏,你朋友在哪呢?“张欢露出猥琐本色,“顾总,我送她下楼吧?”
顾淳看他色眯眯的眼神,脸颊抽搐了一下。
他知道,这张欢什么德行。
五年前,这人还是某医学院的博导,后来因为侵犯女学生被联名举报后,就离职出来,自立门户。
他本性不改,做起了美女如云的整形行业,咸猪手借着看诊,还是占尽了便宜。
“张总,这就不用了吧。”顾淳客气道,“您跟她也不熟,我送吧。”
张欢冷下脸,“顾总,你不舍得割爱?”
刚才温知夏没来的时候,顾淳就给张欢炫耀了一番自己和她的情史,说他是温知夏初恋,温知夏对他多好。
还把温知夏老底给他说的一清二楚,说她父母双亡,独居单身,就差把她好欺负说明白了。
张欢却会错了意,就以为他故意这么说,想用这姑娘来讨好自己的。
那这种无依无靠的小羊羔,还不是任他宰割?
而且他不认识秦教授,只是随便想了个招,把温知夏骗进来,接着趁她不注意,在她杯子上抹了迷药。
没想到,顾淳却拒绝了,“割爱谈不上,您也不是非要她不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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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张欢正要翻脸,手机铃声响起,再次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是温知夏的手机。
顾淳瞄了眼她的来电显示,又是这个叫【仓鼠大队长】的。
这仓鼠刚才打两次,都被他按掉了。
此时温知夏眼前一片模糊,她一点力气都没有,手机拿起,又掉到地上。
顾淳帮她捡起,又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仓鼠大队长】。
这名字太幼稚,让他以为是她科室的哪个小朋友,于是挂断,关机。
“我送温医生回家。”
说完,顾淳无视张欢愤怒的眼神,扶着温知夏,将她的头扳到自己肩膀,好像情侣一样,将她带出了包厢。
出租车内。
傅若时给温知夏打了几个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被挂断。
再打过去,已经关机了。
敏锐的直觉让他渐感不安。
他打给樊孝琳:
“温知夏刚才打我电话,还没说话就挂了,”他言简意赅地说,“我再打回去她就关机了,你能联系到她吗?”
樊孝琳这会刚出电视台,看了看时间,快九点半。
“你是不是跟她吵架了?”她问。
“没有。”傅若时没好气,“她先找我的,而且她又不喜欢冷战,都是直接跟我对线。”
“也是。那奇怪了。”樊孝琳说,“她前几天跟我讲,她这周末没排班,好像要去她爷爷那,要不你问问?”
傅若时嗯了一声。
两天前,他还顺路去看过温礼涛一次,给他送了几张黑金卡。
当时他看老人家消瘦很多,状态不是很好,所以一直没敢告诉温知夏。
正思索着,手机又震了。
又是温知夏。
傅若时立马接起,“怎么了?你到底在哪?”
那边安安静静,没有立刻传来声音。
朦朦胧胧的雨声和汽车声,若隐若现。
傅若时手都有点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