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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温知夏的手已经绞在了一起。
这句话她太熟悉了,因为傅若时以同样的口吻说过那句,“爱情是一种病,一种女人才会得的精神疾病。”
无论何时,只要他在她面前说这句话,依旧好像是对她的一种讽刺。
尤其是眼下,还有外人在场的时候。
“我胃不舒服。”温知夏不愿在再这待下去丢人显眼,她拉起樊孝琳,“你们慢用吧,我先走了。”
在她站起来的瞬间,傅若时看见了她发红的眼眶。
他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站起来对徐卉道,“你慢慢吃,我出去一趟,单我买了。”
“若时!”徐卉看着他坚决的背影,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怨恨。
这边,温知夏和樊孝琳刚出大厅,就看见傅若时从大步追来。
“能聊聊吗。”他拉住她。
温知夏头一次见他这么认真地表情。
“那你们好好聊,”樊孝琳对她比了个有事打电话的手势,“我就在楼上。”
她一走,温知夏也走。
走到半路,又被傅若时拦住。
他收起了惯常的笑容,“去哪,我送你啊。”
温知夏想起他刚才在席间那刻薄的话,又看见他现在正经的态度,觉得很割裂。
她理解他不想得罪徐家人。
她也不需要他帮自己出头。
可他为什么总要说那么刺耳的话?
伤害她,他就快乐?
“不用了。”温知夏狠下心,“现在聊吧,聊完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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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若时说,“离婚的事,你也想现在聊?”
温知夏的心骤然一紧
终于来到了这一刻吗?
她忽然觉得解脱。
“好。”
她转过身,“那麻烦傅先生跟我找个僻静的地方,省的在这大庭广众,给你丢人现眼。”
她这样淡定,反而让傅若时升起一丝莫名的不安。
片刻之后,泊车员将车开到门口,傅若时清了清发哽的嗓子,上了驾驶座。
温知夏安静地坐在副驾,一言不发,明明已经摸到了安全带,就是半天扣不好。
傅若时侧过去,从她手里拉过安全带,咔的一声,稳稳扣好。
“谢谢。”
“不用谢。”
傅若时抬头,正好对上温知夏的目光。
视线相撞的瞬间,两人又心照不宣地将眼神移开。
这微妙的对视,恍然像是回到了三年前。
那是温知夏第一次坐他的车。
当天晚上,她在酒吧喝的不省人事,而他也恰好在那间酒吧和人谈事。
几个小青年围着她调戏,跟她要微信。
她没有给,借着酒劲无所畏惧地大着嗓门喊:“小兔崽子.....你再敢跟姑奶奶我说一句脏话,我就.....打你。”
这句话吸引了他的注意,他越过人群看去,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
那混混正要对她上手,被他扯着衣领,丢出了酒吧外。
他把她带上车,要送她回家。
上车后,她也是半天找不到安全带。
他过去帮她系,被她狠狠打了两下。
“你怎么才来啊!”
她红着眼眶,对他说了第一句话。
直到今天,傅若时都不知道这个“你”指的是谁。
他也从没问过。
第二次,她坐他车,是婚礼当天。
她没有通知任何亲人朋友,一个人孤零零坐在他旁边,紧张的手都在抖,连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