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玩够,不是那个没玩够,您别误会。”
傅若时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白澜摇摇头,“闺女,你就是太善良,但是对男人不能这样,回头奶奶教你。”
“好了好了,”宋爱玲打起圆场,“这么好的日子,咱别说不高兴的了,饭菜准备好了,都去餐厅吃饭吧。”
......
傅家宅子很大,从前厅走到餐厅要走十几分钟。
温知夏搀着白澜,走在人群的后面。
傅若时接了个电话会议,跟在她们后面边走边听。
白澜挽着温知夏的手,回头对傅若时道,“哎。你怎么不给小夏买点好的珠宝首饰?你看她这脖子啊,手啊,空荡荡的,孙子,你是不是公司开不下去了?没钱了?”
“我怎么没钱了?”傅若时不服,“我买了她又不要,还泼我一脸汤。”
“肯定是你买的不好看!”白澜丝毫没有要帮他的意思,“你不能给她钱,让她自己买吗?”
“我没给你钱吗?”傅若时看着温知夏,“温知夏,你回头看着我,跟我当面对峙。”
温知夏满后脑勺写着‘你看我想理你吗?’
老夫人又看不下去了,“孙子,你再敢对我闺女凶一句,我就让你爸拿着皮带,到祠堂等你。”
一听家法伺候,傅若时怂了。
刚才在前厅被打过了,不能再梅开二度,否则也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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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嘴上还是不怂,“奶奶,辈分错了,她要是你闺女,我得喊她姑。”
......
一路上,白澜几次想打这孙子,都被温知夏拦了下来。
“小夏,”白澜看她这么懂事,心疼地叹了口气,“我前段时间伤了腰,没顾得上看你,你以后要多来陪我,好不好?”
“嗯。”温知夏握着老人家的手,忍着心里的难过说,“我一定来。”
穿过鲜花盛开的庭院,众人来到餐厅坐下。
趁着温知夏等座位的时候,傅若时凑过来。
他拿着一瓶苏格兰烈酒,“刚才在前厅,那几个老油条怎么欺负你的?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温知夏不为所动,“你自己想喝酒,也不必用我当挡箭牌。”
“我没有。”傅若时不以为然地笑,“再说,他们针对你你不知道跑吗?你不会给我打电话叫我过来吗?”
他说的只有他这种没脸没皮的干得出来。
温知夏脸皮薄,又小小年纪就独立,她宁愿挨打也不愿逃,更不会向男人示弱。
“我往哪里跑?”温知夏看着他说,“这是你家,我跑有用吗?”
“有啊。”傅若时扯着唇角,“往我怀里跑,非常有用。”
温知夏瞪了他一眼,不接他没谱的话。
傅若时话掉地上憋的难受,于是放弃揶揄温知夏,走到圆桌边,给叔叔伯伯们倒上酒。
温知夏眼睁睁看他趁徐父不注意,往那壶里兑了两种烈酒,接着两句话哄的徐父开怀大笑,嗷嗷就喝了半盅。
这顿饭,让温知夏进一步见识了傅若时强悍的劝酒功力。
他连哄带骗,把一桌久经沙场的前辈大佬喝的七荤八素,连他爸傅克明都没放过,老爷子直接中途跑了。
吃完午饭,傅若时送走几个喝的烂醉如泥的叔叔伯伯,又送走了宋爱玲。
白澜中午也喝了点酒,温知夏把她送回房间,看着她睡着的。
全部收拾完毕,已经是晚上了。
说好到期离婚,傅总你怎么后悔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