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还愣着干什么?”傅若时看向电脑,不客气地说,“我要开视频会了,你想参加啊?”
温知夏欲言又止地看了看他,最终什么都没说。
在她转身的刹那,傅若时抬起头,见她单薄的双肩颤动,心里有些不舍。
“站住。”他喊她。
温知夏慌忙擦掉眼泪,“您还有吩咐吗?”
“把微信加回来。”傅若时抢过她的手机,输密码解锁,轻车熟路,“我跟你沟通财产协议,一对一好留证据。”
加完,他回到办公桌前,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哭什么啊祖宗,给你钱还哭?是幸福的眼泪?”
温知夏一哭,眼泪就像水龙头一样止不住。
如果有人安慰她,她会哭的更凶涌。
“亲祖宗,别哭了行不行?”傅若时看着她眼泪像珍珠一样不停往下掉,缓和着语气说,“我真的要开会了,要不你哭好了再走,否则别人看见女员工哭着从我办公室出去,会以为我干坏事。”
温知夏抬手擦掉泪痕,“不用了,我去卫生间收拾,不会给你添麻烦饿。”
“……”
傅若时有些语塞。
温知夏一直是这样懂事。
结婚三年,她全力维护他的一切隐私,哪怕为数不多的几次来公司,她都是偷偷摸摸,不给他添一点麻烦。
除了爱加班不回家脾气一般经常生气,她几乎称得上完美妻子。
“有事再叫我,没事我走了。”温知夏吸了吸鼻子,轻轻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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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特助与她擦肩而过。
“傅总,”刘特助谨小慎微,“夫人没事吧?”
傅若时清了清嗓子,“干嘛?”
“是明天晚上。”刘振说,“徐卉小姐约您在苏豪酒店见面,说是聊聊画展的事,您要是不去,我就说您在香港?”
“去去去。”傅若时不耐烦地说。
离开卓锐,温知夏摇摇晃晃,走在繁忙的金融大街上。
这里灯火通明,车水马龙,却谁和谁都没有紧密的联系。
手机铃声把她从恍惚里叫醒。
是吴主任打来的。
“主任。”
“小夏,你怎么有鼻音啊?”吴主任担忧地问,“不是你爷爷那边有事吧?”
“没有主任,我是感冒还没好透。”
吴蘅主任一直对她提携有加,温知夏对她非常尊敬。
“明天晚上有个招待任务,订在苏豪酒店,”吴主任道,“你来参加一下,你写的烧伤炎症反应的论文,有几个大牛可以给你指导。”
“好,谢谢吴主任。”
“苏豪是高档酒店,你穿点上档次的。”吴蘅提醒。
苏豪是锦城顶尖的商务酒店,出入的都是政商名流,她没去过这种高档酒店,也没有类似场合的衣服。
温知夏不讲究吃穿,上班要穿白大褂,衣服都是基础款,没想到被嫌弃了。
她没有,她闺蜜有。
樊孝琳是省台的出镜记者,经常出席各种高奢晚宴,上档次的衣服很多。
【我宝。借几件适合去苏豪穿的衣服,明晚要用,急。】
说好到期离婚,傅总你怎么后悔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