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刹的太急,溅了温知夏一身的泥。
......
屋漏偏逢连夜雨。温知夏人都麻了。
幽冷的皂香随着男人下车,弥漫在空气里。
爽利克制,欲拒还迎。
“哟,这还有个人啊?”傅若时笑吟吟甩上车门,“杵在那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看见车也不知道躲,上班把脑子上坏了?”
温知夏恨恨地瞪着他,心想你诚心创死我吧那大远光灯快把我闪瞎了,我往哪躲。
但她又气又冷,整个人都在打哆嗦,说不出话,只能恼怒地抬头——
眼前的男人一身暗蓝色高定西装,眸光流转,似笑非笑,一派暗夜贵公子的桀骜神秘。
傅若时是典型的东方皮相西方骨,既俊秀英挺,又深邃凌厉,肩膀宽平,腿长而直,加上一双魅惑的桃花眼,分分钟让人脸红心跳。
温知夏看着他若隐若现的酒窝,心想这人要是生在古代,绝对是个祸国妖妃。
“去哪?”傅若时语气懒懒散散,“祖宗,大半夜的,你又闹什么呢?”
“给你腾地方,”温知夏接过他的话,“不能耽误你跟徐小姐约会。”
腾地方?
徐小姐?
傅若时没明白,只看她完全没有要留下地意思,眼里闪过沉冷。
“夫人,我来吧,”刘特助正要帮她搬,却被傅若时拦下。
“让她自己搬。”傅若时冷声,“爱吃苦就多吃点,我尊重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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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夏回头,“谢谢你。”
傅若时勾唇,“不用谢。”
宋爱玲出来看见儿子,有些心虚地迎上去,“儿子,你怎么这个点回来了?”
一看见亲娘出现在山庄,傅若时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妈,山上冷,”他收起戏谑的态度,“您走吧,别冻犯了关节炎。”
他连哄带赶,把宋爱玲推上车。
宋爱玲拗不过他,“儿子,徐卉约你吃饭,你别忘了。”
傅若时嗯嗯啊啊关上门,回头寻找温知夏。
见她上了副驾,他几步上前,在门关上的瞬间一把揽过她的腰,将她从车里拉了下来。
“啊!”
失重的瞬间,温知夏发出惊呼,紧接着,她掉进一个宽厚的胸膛。
暖暖的,是被心跳和血液带动的生命力。
傅若时把她扣在身前,对搬家公司的人道,“晚安。她不走了。”
搬家公司看他衣装气质,默认他是这的男主人,而小娇妻在跟他闹脾气。
为了夫妻和睦,他们一溜烟把车开走了。
“喂!我的行李!”
温知夏看着远去的卡车,“要不要这么看人下菜啊?!”
看她如此执意,傅若时眼里的疑云重了一分。
“为什么非走不可?”他问,“不想说点什么吗?”
温知夏心想你都把我扫地出门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说话啊,”傅若时挑了挑她的下巴,“还是你找到下家了?那边有人在等你?”
温知夏不解地挡开他的手,“你什么意思?”
傅若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就像当初你找我那样。”
说好到期离婚,傅总你怎么后悔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