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娘的,谁踢我?我都给你说了别催我!别催我!”
“这宋小宝找来的破柴火太湿了,点不着,光冒烟。咳咳咳,熏的老子眼泪都流下来了。”
“善旺,抓紧的让宋小宝再重新找点干柴火过来,这样就是弄到猴年马月也弄不出来啊!”
上官飞骂骂咧咧的头也没顾上回,一边扇着扇子,一边还不停地用嘴吹。
不过他这么一个大少爷哪里干过这活儿,加上柴火又湿,浓烟越来越重,呛的直咳嗽。
“吆喝,你小子长能耐了啊?居然都会自己烧酒喝了!你毛长齐了吗?”
宋齐鲁冷冷的说道。
“那当然,我艹,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我师父都没敢这么跟我说话过!”
“你特么,你,师父?我艹,你老人家怎么来了。不是,那个,我刚睡癔症了胡说八道的,您千万别当真啊,我掌嘴掌嘴。嘿嘿。”
上官飞骂的正嗨,突然感觉声音有点不对,这回头一看,差点没把他吓得魂飞魄散,这不正是宋阎罗当面嘛。
善旺这一向都是乖乖仔的,最近宋齐鲁也没顾上管他跟宋小宝,一直在跟着奶波推。
这倒好,才几天功夫就跟上官飞这混球搅到一起去了。
俨然还以上官飞为马首是瞻。这猛然被宋齐鲁抓了个现成,吓得杵在那里也不敢动弹了。
“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宋齐鲁一边问着,一边用脚去踢旁边地上睡得跟死狗似的侯谦等人。
“呃,这事儿不关我事啊师父。我昨天在家好好的,就是张晋这死胖子,还有虞允文那家伙,非要去我家把我家的藏酒都给鼓捣来了。”
“我是被裹挟,对就是被裹挟来的。说是要建场蓬,结果最后他们自己都喝嗨了,一直喝到黎明,还说我跟善旺是小屁孩。结果只让我们干活,啥也没让我们尝。”
“我们这不是,这不是自己打算烧一点的,这还没点着火,师父您就来了。我们,我们最多算是从犯,他们才是主犯,师父你得好好教育教育他们。”
上官飞眼珠子轱辘一转,就开始往别人身上泼脏水。一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德行。
“你当你师父瞎还是傻?你这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骗谁?”
宋齐鲁也是被上官飞这无赖行径气乐了。
“还有你!宋小宝!我都看到你了,你还想往哪里跑?”
宋齐鲁骂完上官飞正好看到拎着一小捆树枝,牵着大阿福搂搂打打的往这走的宋小宝。
宋小宝猛一看到宋齐鲁,立马扔下柴火就想脚底抹油。结果还是被宋齐鲁抓了个正着。
宋齐鲁让上官飞,善旺和宋小宝站成一排,挨个劈头盖脸的臭骂了一顿。
“这里面就数你最大,你就这么起带头作用的?都多大人了还玩心不减?我让你抄募的《资本论》、《货币战争》还有《银行发展史》都抄完了吗?”
宋齐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上官飞聪明的脑子不往正处用,就气的牙根痒痒。
“回师父,抄完了。”
上官飞一看宋齐鲁真动怒了,也不敢跟他嬉皮笑脸了。
“抄完就完了吗?背过了吗?我给你说,给你十日功夫。必须给我做到倒背如流。你啊你,好好聪明的脑子不用在正地儿,天天就知道调皮捣蛋!”
“就你这样我以后怎么放心把钱庄交给你?我给你讲,这几日你除了背书和参与水泥配方调试之外,其他时间必须跟在我身边,我随时考校你!如果让我看到你偷懒,小心着你的皮点。”
宋齐鲁也算得上苦口婆心了,上官飞捣蛋归捣蛋,但是他在算学上的天赋和对金钱的敏感度还是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