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朝文:“……”
楚斐玉:难怪她长这么高,力气也这么大,敢迎面接杨臻林的刀……
宋朝文:我一个大男人,没辟谷的时候一顿早饭也吃不了这么多……
陈浙北装忧愁装上瘾:“他这么能吃,我真怕以后没人要他,怕他嫁不出去……”
“额……”楚斐玉一边擦汗一边劝解:“这个…没事的!咱们修士以修行为重,不一定非要与人结成道侣的,再说了,她才十九岁,正是胃口好的年纪,可能过几年就好了……”
陈浙北看一眼擂台上的对决,小老弟的气焰依旧很盛,于是他又放心的回过头,与楚斐玉二人瞎聊:“你们有所不知,他进阶金丹期的时候,我劝他以后辟谷,你们猜他怎么说?”
“他怎么说?”楚斐玉也是一心二用,一边看林阳一游刃有余的与杨臻林对打,一边和陈浙北闲聊。
三个人当中,只有宋朝文是最认真观看林阳一比试的,但他也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听楚斐玉和陈浙北聊八卦。
陈浙北继续回答:“他说他这辈子都不辟谷,还说劝他不吃饭和不睡觉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闻言,楚斐玉猛地深吸一口气,内心忍不住说道,好一个画风清奇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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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浙北:“从那以后,我压根不敢再劝他辟谷,生怕他指着我的鼻子骂,说我不是什么好人。”
话音落下,楚斐玉和宋朝文都忍不住低声轻笑起来,他们属实想不到,此时台上那名气势凶悍的女子,对吃饭和睡觉这两件事,有如此大的执着。
几人正聊得尽兴,转眼之间,擂台上便多出一只盘旋在半空的铁器飞鹰,铁器飞鹰的出现,瞬间将几人的注意力拉回比试上。
此时距离比试刚开始时,已经过去两盏茶的时间,此刻两人刚打完一个回合,各据擂台一方。
杨臻林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一层细汗,他的刀虽然霸道,每一刀劈下都携带着沉重的刀压,但长时间连续与人对打,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消耗。
他远远的打量着擂台另一边的对手,敌人手执银色利剑,身影清绝独立,气息丝毫不显紊乱,目光如水般沉静。
杨臻林是第一次见到气势如此悍勇的女修,跟他对打了这么久,竟连大气也不喘一口,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对手其实是一名披着少女外衣的怪力少年。
短暂的停歇过后,杨臻林重整旗鼓,伙同头顶的铁器飞鹰,再次朝擂台另一端的林阳一袭去,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有铁器飞鹰的加入,他就不信这人还能如此气定神闲。
一人一飞鹰从不同的方位,几乎同时朝林阳一袭去,擂台上眨眼之间变成二打一的局面,这一幕的发生,令台下的楚斐玉焦心不已。
“那只鹰特别烦人。”
烈火烧不融,砍也砍不坏,嘴里会吐箭攻击人,还会主动为主人挡伤害,好不容使用符卡牵绊住,杨臻林又会出手使绊子,搞破坏,昨天与杨臻林的那一战,令她感觉既烦躁又无奈。
陈浙北一脸淡定的说:“你尽管放心,他有办法对付那只鹰,你就等着瞧吧……”
闻言,宋朝文和楚斐玉齐齐转头看向陈浙北,异口同声道:“什么办法?”
陈浙北笑着卖起了关子:“别急,等下你们自然就知道……”
果不其然,陈浙北的话音刚落,擂台上突然多出一条黑色的长绫,仿佛猛然跃出水面的黑色巨龙,携着浑身弑杀之气,迅速缠上半空中的飞鹰。
飞鹰瞬间被黑绫裹成一团,连一条缝隙也没留下,巨大的一团从空中砰的一声砸到擂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杨臻林见铁器飞鹰被黑绫缠住,立马转身前去解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