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鲛人首领与双生子长尾鲛人的离去,三名鲛将军不知在底下说了些什么,约一盏茶之后,其中二人转身离开,方向正是沈渊城三人栖身的洞穴下方,似乎是准备离开这里,去往岛外。
此刻的水宫下方,只剩下接过瓷瓶的斯文鲛将军,鲛将军在原地驻足片刻,目送两名同僚的离去,随后也迈开步伐。
只是方向与另外两人截然相反,他走向的是王座左后方的洞口,也是沈渊城几人好奇不已的两个洞口之一。
挂壁洞穴上的三人看到这一幕,相互之间默契的交换一个眼神,当即打算跟在鲛将军身后,弄清楚王座后的洞口通向何处。
于是,在鲛将军提步走进洞口后,沈渊城三人先是确定一遍底下没有任何鲛人的踪影,紧接着飞身离开藏匿许久的挂壁洞穴,落到下方的平台之上,最后如幽魂般尾随在鲛将军身后。
王座后方的两个洞口与通向岛内的挂壁洞穴一样宽,不过这里没有水,底下是平整的岩层,通道两旁的岩壁上嵌着两排夜明珠,内里十分明亮。
通道约三五十米长,当沈渊城三人藏在洞口外向内张望之时,鲛将军已经行至洞口的另一端,尽头是一扇敞的大石门,石门内依旧一片亮光,似乎是另一个宽敞的空间。
眼见鲛将军已经消失在石门内,身后的三人也跟了上去,来到石门外,几人隐蔽好身形,紧接着向内张望,看清内里的景象时,沈渊城与秦崇明眼中均闪过一抹亮光。
里面的情景对于两人来说不算陌生,那是一个类似于祭祀场的地方,与当初在时遇之地岛心海传送鲛人的场地极其相似。
内里同样空无一物,只是头顶不再是海水层,四周的岩壁与外面的水宫一样,到处都是直径在一到两米之间的挂壁洞穴。
时常跟在鲛将军底下的四名小将领此刻就在里面,四人立与祭祀场中心,看到鲛将军丁点到来,纷纷使用独属于鲛人族的姿势行礼。
借此间隙,石门外的三人趁机闪身进入其中,并迅速飞身躲进石门内最近的一个挂壁洞穴内,且在穴口处布下一个障眼法,使其看起来昏暗漆黑,与附近其他洞穴无异。
洞穴距离地面约七八米高,可将整个空阔的祭祀场尽收眼底,距离位于中心区域的鲛将军等人约二百米左右距离。
鲛将军与底下四名小将领似乎专门在这里等待着什么,洞穴内,秦崇明的声音突然在靳城主与沈渊城二人脑海中响起。
“它们莫非在接收鲛兵?”
“有可能。”沈渊城的声音随之浮现。
听两人这么说,靳城主顿时担心起来,“难道他们又准备去袭城?”
秦崇明安抚道:“靳城主稍安勿躁,先看看再说,即便它们真去了,城内还有刘长老等人镇着。”
传音刚结束,洞穴外便出现异动,三人急忙转头向外看去,只见鲛将军几人不远处,一个幽深的黑洞突然凭空出现。
正是他们所熟知的空间传送阵。
紧接着,身材孔武粗壮的鲛兵自传送阵中现出身形,一批接着一批,仅短短的一刻钟之内,偌大的空间中便多出许多的鲛兵的身影,粗略估计,应当在两千左右。
鲛兵群训练有素,整齐的排列在一旁,长相凶横且冷肃,面向鲛将军与小将领所在的方向,头颅微垂,似乎在表示无声的臣服以及任其差遣。
鲛兵传送完毕后不久,就在传送阵即将消失的前一刻,黑幽幽的洞口内再次出现几道身影,长相与身材更倾向于人类,与鲛将军手下的小将领一般,仅在面部保留着几处不明显的鲛人体征。
秦崇明的声音又一次在身旁两人的脑海中响起:“还真是在接收鲛兵,不过怎么连开启传送阵的元婴鲛人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