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笑,我容易心慌!
林阳一一边警惕的盯着男人,脚步悄悄往后移,企图与眼前的邪神保持适当距离。
感觉到距离合适后,林阳一突然一个转身,提步就往戈壁滩外跑。
不料,脚刚抬起还没来的及迈出去,衣领顿时一紧,被一只大手给拎了回来,男人的声音随之传入耳中。
“去哪里?”
少年像一只被揪着脖子拎起来四只不着地的小奶狗,面对邪神的魔爪,他恐惧又彷徨,四只小爪子在空中一阵扑通挣扎。
“我觉得这里一点也不适合过夜,你放开我,我重新去找一个更好的地方!”
“刚才不是你说这里适合休息?”邪神向来不好说话,且心思邪恶,发现可爱的萌货总会强行抓回去摧残一番,使其发出可怜兮兮的奶叫声。
“今晚就在这里休息。”
说罢,也不管小奶狗愿不愿意,手臂锁住柔韧的腰,将小奶狗半拖半抱,随后走向夹缝庇护所。
小奶狗挥舞着爪子无能哀嚎:“我不去!放开我!”这里肯定有危险!
邪神充耳不闻,抱着沉甸甸的一只小奶狗,步伐沉稳流畅,丝毫不显吃力。
小奶狗不是邪神的对手,压根没有反抗之力,最终还是两眼泪汪汪的被抓回巢穴里,只能用一种自以为超凶,实际一点威慑力也没有的奶凶眼神瞪人。
……
毒辣的太阳结束了一天的压迫,渐渐日落西山,无边的大地得到喘息的机会,尽情的散发着余温,等着夜色的覆盖,送来沁人心脾的露珠,虽远远无法摆脱这无边的干旱,却能给半枯的草木续上一份生机。
呼呼的风声席卷着粉尘,使其高高扬上夜空,泉边几棵清脆的绿植被吹弯了腰,一只巴掌大形似蝗虫的黑色甲虫从夜空中慢慢飞来,进入这片不大不小的绿洲。
过大的体型给一株本就被风吹弯了腰的植株带来更严重的压迫,眼看就要有断枝的危险,可惜它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求救,只有泉水映出了它的惨状。
就在这时,水中突然窜出一簇手指般大小的银丝,速度极快,一出水便缠上植株上作恶的黑色甲虫,将其紧紧缠绕包裹,随即猛地拖回水中。
随着轻微的落水声响起,甲虫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泉面荡起的一层层水纹,身上的压迫骤然消失,植物的枝桠又重新恢复笔挺,唯有风吹过时,偶尔摇摆几下曼妙的身姿。
夹缝很宽敞,并不深,容纳十余人完全不成问题,两个人休息绰绰有余,男人连着捏出几个清洁术,内里的尘埃尽数消失。
夹缝外,明亮的月光铺满大地,不分彼此的落在不远处的泉面,以及再远一些的奇怪雕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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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月光太过于皎洁,其中一抹还照进了狭缝里,因此压根不需要拿出夜光石,夹缝内光线也十分清晰。
“我刚才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了,从泉水那边传来的,你听见了吗?”
自从男人露出神秘且熟悉的诡异笑容之后,少年的心就悬了起来,时刻注意着夹缝外的一举一动,而他刚才貌似听见了奇怪的声音。
男人清理完夹缝里的粉尘,紧接着,开始着手清洁某只在烈日风沙下行走了大半天的小奶兽,为他捏着清洁术。
刚清洁到一半,小奶兽就想挣脱他跑出去,好比小孩吃饭吃到一半就要闹着出去玩,家长自然是不同意的。
男人把少年抓回来,继续手上的动作。
“风声。”
“不是。”少年不以为然道:“是水声。”连他都能听出来,他就不信男人听不出来!
男人淡淡的瞥了一眼泉水所在的方向,随后换了一个说法:“风把小石子吹进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