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阿姨七点才来,厨房里林澈正手忙脚乱地煎鸡蛋,已经煎坏了好几个。见安燃起了,歉意地朝她一笑:“没想到煎鸡蛋还是个技术活呢。”他往烤面包机那一瞥,“面包应该好了,你先吃那个吧?”
安燃皱眉,“你没必要做这些,起这么早做这些更没必要。”
“平时差不多也是这个点起,”林澈小心翼翼地将一片两面金黄的鸡蛋装入盘,笑道,“颜色总算对了。”
他把它放在安燃面前,满眼期待,“快尝尝,小心烫。”
安燃盯着这新鲜出炉的煎鸡蛋,油腻的香气在胃里不停翻滚,令她反胃。她不想吃,她想拒绝,可是右手却不听使唤慢慢行动,夹了点微卷的边缘放进嘴里。
“怎么样?”
“嗯。”
一瞬间,林澈仿佛如释重负,灿烂一笑,“你喜欢就好。”
早餐匆匆结束,安燃拿着包就走,林澈有些不舍地问:“现在就走?真的不用我送你吗?”
“不用。”她没回头,说话声音很快消失在门外。下楼后打了个车直奔机场,因为时间尚早,一路异常通顺,唯一不顺的是在办理登机手续时发现当时买票用的是护照,而自己只带了身份证。
她本想用身份证再买一张,可念头一转,想到什么,觉得像护照这类证件还是得带上,万一以后要用呢。正好还有时间,索性亲自回去取。
这一去一回花了不少时间。她到家后发现室内静悄悄的,以为林澈在书房或者去了学校,于是径直走向卧室,卧室的门虚掩着,她有些奇怪,走的时候明明关了门的,难道自己记错了?
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直接推门而入,却看见林澈坐在床边,整张脸埋进自己早上刚换下的浅色真丝睡裙里,难耐得哼出声,柔软顺滑的睡裙紧贴身体,延伸至大腿根部,某处高高隆起……
大脑宕机许久,她听到自己在问:“你在做什么?”
林澈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抬眼望去见是安燃,顿时一个激灵,慌的站了起来,面色潮红,修长的双手无处安放,腿也打转,简直无措至极。
他感觉自己被钉在耻辱柱上,受着来自心爱的人的审判,干笑道:“你怎么回来了……”
“证件忘带了。”安燃闻言,迅速取出放在柜子里的护照,又迅速走出卧室。如果不是隔音太好,听不到林澈哼唧的声音,她绝对不会进去。
林澈下意识跟了上去,嘴里不住道歉:“对不起,我……对不起。”可这空荡荡的房子早已没有安燃的身影。
燃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