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王杰衷心赞道:“好名字。那么你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上班呢?”
“现在可以吗?”
“不行。”
一树抿了抿唇,“那什么时候可以呢?”失落像大雨浇注在身上,他迫切地想找到容身之所。
“下午。”王杰搞怪地宣布:“因为现在快十二点了,要吃饭!”又笑道:“轻松点,别那么严肃嘛。走,我请你吃饭,可别拒绝啊。”
“谢谢你。”
一树在吴市暂时落了脚,王杰替他租了一套一居室,并付了第一个月的房租。他的生活回到最初,一个朋友,一份工作,只是再也没有碰过音乐。不工作的时候——不,几乎没有不工作的时候,他异常沉默寡言,有客人嘲笑他“又聋又哑又瞎”,王杰气得把他赶了出去。
一树拉住他:“算了,由他去吧。”
王杰恨铁不成钢道:“他骂你你怎么还无动于衷啊?”
“没关系的,”他平静地微笑,“为了我跟他吵实在不值得。”这时突然想起有一年和她在电影院,也发生过类似的事,当时他说的也是不值得。
燃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