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对接的怎样?”
李晓婷白净的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红晕,眼神有些躲闪,迟疑道:“还行,没什么问题。”
“妈,”安燃撒娇,“过年就不要谈工作上的事嘛!”
初七一开工,安燃便马不停蹄地根据自己找到的资料一家一家考察过去。
这些武术馆要么言过其实,要么不肯接她的单,花费许多天也找不到一家满意的。
初九,星期五,安燃垂头丧气地从最后一家跆拳道馆出来,眼前忽然有人递来一张传单,她接过一看,原来是家散打馆的广告。
那发传单的男子推销道:“小姐,请问散打有兴趣吗?我们刚开馆,有优惠哦。”他身强体壮,虽然是冬天,却穿得十分单薄。
安燃仔细端详他,问道:“你是教练吗?”
他点点头,“嗯,我是五段,我们还有位老师,他是六段。”
“你们今天才刚招生吗?”
他又点点头,“我们是小班教学,名额有限哦。”
安燃顿觉希望来了,“你先别招了,我想和你们谈笔生意。”
发传单的男子姓李,另一位姓王。他们刚开的散打馆,原来就在安燃刚刚考察完的跆拳道馆楼上。
这位李教练和他的兄弟王教练给安燃看了他们的散打段位证书,又相互搏击证明自身的能力。
安燃满意道:“不错不错。”
王教练年纪大概二十五六,好脾气地问道:“小妹妹,不知道你要跟我们谈什么生意?”
安燃向他们说明自己编好的理由:
“我有个朋友,他去年暑假见义勇为,帮警察抓了一个嫌疑犯,那嫌疑犯被保释出来了,我怕他会来报复,所以请你们去保护他。”
李教练和王教练相互看了一眼,都没说话。
安燃见状,眼底浮起一丝失落,起身说道;“没事,如果你们怕的话,那我再去找别人。”
“等等,”王教练叫住她,“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做私人保镖的话,价钱会有点高。”
“一年多少?”
他伸出三根手指,安燃笑了笑,“没问题。”
李教练用电脑拟了份合同,她仔细读完后,签上自己的名字,把胡杰的照片、名字、地址等信息发给他们后,先付了一半的费用,又叮嘱道:“一定一定不要被他发现。”
王教练确认了收款信息,黝黑的脸上布满笑容,因为肌肉挤压,褶子一道一道的。
他说道:“放心。”
燃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