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
“我做的事违不违法另说,但你做的事肯定违法,”她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还有,你和钱沄……”
一提到这个名字,他的眼神立马变了,“钱沄是我表姐。”
安燃看他一脸紧张,心中了然,“你记得她是你表姐就好。”
她又将刚刚的话重复一遍,并说:“你好自为之,不要让我说出什么不体面的话来。”
说完这些话,安燃和水淼淼一前一后地回了包间。
刚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两人身上,宋文玉向安燃招招手,安燃会意,若无其事地坐到她身边。
在这安静的几十秒后,有人按捺不住,挤眉弄眼地八卦道:“班长,你们说了些什么啊,这么久。”
“没什么,”水淼淼变回高中那副寡言少语的样子,“同学之间的寒暄而已。”
“啊,”那同学显然不信,小声道:“你上次不是说她喜……”
水淼淼心不在焉,满脑子是钱沄。
去年过年,很久没有来往的钱沄一家突然上门拜年,还在他家住了一晚。
因为家里没那么多房间,于是钱沄便睡在了他的房间,而他则被母亲赶到客厅凑活一夜。
当时自己不愿意,说男女有别,可是母亲却不在意,还说表姐弟讲什么男女有别?
半夜,他起身上厕所,迷迷糊糊回了自己的房间,于是便和钱沄发生了他至今后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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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有人扯了扯他的衣服,“和你说话呢,发什么呆啊?”
水淼淼冷冷地答他:“别瞎说,我跟她没有关系。”
安燃听见了,装作不知,问道:“你说上次什么?”
“没什么。”
安燃嘴角翘了翘,可眼睛没有丝毫笑意,“还是说出来吧,不然误会了多不好。”
水淼淼刀子似的看向安燃,眼含警告,“上次是我误会你的意思了,我向你道歉。”
他说得含糊,可在场的人都眼明心明,安燃见好就收,没想把他逼急,饱含深意般地朝他微微一笑,点点头:“解开了就好。”
一伙人唱歌聊天喝酒,又过了几个小时,有人提议换个地方再玩,也有不少人起身道别。
安燃和宋文玉是后者。
两人和大家伙分别后,宋文玉紧紧挽着安燃,问道:“水淼淼跟你说了什么?”
宋文玉算是从头到尾参与了整件事,安燃没打算瞒她,向她娓娓道来。
宋文玉听完全部,震惊道:“他和钱沄?”
安燃点点头,“看他反应,八九不离十。”
“天啊,”宋文玉两手抱头,“这不是,”她用唇语说出那两个字。
安燃默默点头,又嘱咐道:“看在钱沄的面上,这件事你不要和任何人说,她人挺好的。”
“我不会的。”宋文玉呆呆地说道,她现在的三观有点崩塌了。
燃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