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片空位后,他们把破小的房车挪到边上,对齐绪招手喊道:“往前开!”
许弘文闻声,操纵着车子向前移动。
“停!” 王泽大喝,他揉搓着双手上的脏污:“隔离期三天,别乱跑。”
齐绪应了一声,缩回脑袋,关紧车窗。
王泽留下两个人后,带着其他人扬长而去。
“三天……” 小宇的眼泪止不住地啪啪直掉。
“他跟我们说最少半个月,还不一定能进,前头排了好多人,还让别人插我们的队……”
小宇想到吃喝都被这么磨光了,他和小雪饿的天天捡别人扔掉的垃圾舔味儿,心里委屈至极,忍不住又哭嚎了起来:“哇——”
古川眼神中充满怜悯,连忙 “哦,哦” 地轻声哄着。
突然,“砰” 的一声枪响,惊得古川一颤,他连忙向外看去。
一名全副武装的男人高高地站在小型房车顶上,吆喝道:“不怕死就尽管来!老子看你有几条命!”
古川望见地面爆了浆的脑壳,赶紧拉上窗帘。
他紧紧地抱住不停颤抖的双胞胎,眉头紧锁。
“齐绪,咱非要走这条路去碧霄吗?” 古川忍不住问道。
齐绪沉默不言。
古川抿了抿嘴唇:“要不先把小雪…...孩子们送到江澜避难所吧。”
“晚了。” 齐绪一边说着,一边拉上车头的窗帘,被监视的不适感减轻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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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了个地铺,把昏迷的少年滚到地铺上。
古川站起身,将两个孩子摆在少年身侧,“睡吧,哥哥会保护你们,别怕。”
小雪立刻闭上湿润的眼睛,双手抓住大哥的衣角,抓住她最后的依靠。
古川盖好被子,余光扫见齐绪对他勾了下手指,深知自己躲不过去了,默默跟着齐绪进入狭小的厕所。
齐绪开门见山:“你知道圣岛,你是圣岛的老板?股东?还是……”
“客户。” 古川面色难看。
齐绪:“畜生。”
古川勃然大怒:“我没碰!我是被人阴了!”
齐绪盯着古川狰狞的脸,拉远些许距离。
古川用力地捶了一下墙壁,指骨的疼痛使他稍微冷静了一些,缓声道:“那人给我发短信,说我姐喝醉了,叫我去会所接她……”
“我姐那时跟李睿渊闹分手,整天跟朋友们到处疯玩,所以我看到陌生号码便没多想,赶了过去。”
“可我刚进入房间,就被人击昏。”
“第二天,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身边还躺着一个.....”
古川无地自容,掩住脸,跌坐在地,声音沉闷而痛苦。
“他叫我开地下拳击场,让选手打生死搏命局,观众押注,钱 19 分,我占小头。”
古川红了眼眶:“一旦东窗事发,我必然全权背负责任。”
“若不答应,他就把照片散播出去,定死我的罪。”
这件事就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心底整整三年,每一天他都在煎熬中度过。
要不是蜗牛雨将他解救出来,这种提心吊胆的折磨,被人拿捏的耻辱,真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
古川紧紧盯着齐绪的双眸,举起手,郑重道:“我发誓!我没有碰过她,我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齐绪:“你是睡着了,又不是死了。”
“再者,人被揭穿后,一般都会美化自己的恶行...”
“齐绪!”古川攥紧了拳头,铮铮有力:“我没碰,谁碰谁死全家!
齐绪微微一笑:“你说什么我都信,用不着发毒誓,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