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足以用一摞来形容。

“咔哒、咔哒、咔哒......”

别墅时钟的指针每走一步，迪卢克也会迈出去一步。

如此一来，即便他会发出脚步声，也会和这指针的走动声重合。

至少不会引起别墅里的人的注意。

来到那一摞文件旁边时，迪卢克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鼻头微微耸动了一下。

前面说过，这栋别墅在接待白洛一行人之前被打扫过。

因为太久没有住人的缘故，这里之前的味道虽然说不上一言难尽，但也绝对让人待不住。

所以打扫完毕之后，琴特意从丽萨那里借来了特制的熏香，改变了一下别墅里的空气质量。

现在这栋别墅里，隐隐有一种沁人心扉的芳香。

但是接近这里以后，有另外一种香味，盖住了这熏香的味道。

是日落果的味道吗？

那倒不是。

迪卢克也算是被那种味道荼毒过的人，因此对于日落果的芳香，也有一定的印象。

而氤氲在附近的芳香，与其说是日落果的味道，倒不如说是......苹果？

没错，就是苹果。

因为自家有苹果酿这种酒水，再加上他也经常喝苹果汁，所以对于这种味道，他再熟悉不过了。

但这种苹果的味道，却让他想起了另外一个东西。

也就是......

缓缓低下头，迪卢克看向了手中氤氲着冰元素的药水。

没错，虽然这玩意儿完全不能饮用，但雪山上那个丧心病狂的炼金术士，依旧把它做成了苹果味儿。

而弥漫在附近的香气，和这药剂里的苹果香气一模一样。

“嗯？”

也就是查看手中药剂的间隙，他的余光瞥到了一个影子。

第一时间抬起了手中的大剑，迪卢克警惕的看向了那处被他瞥到的地方。

可是......那里却什么都没有。

没错，刚才他看到的影子，好像根本就不存在。

是他看错了吗？

不，不会的，他从来不会出现这种类似于看错的情况。

但真有人会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飞速脱离他的视线吗？

亦或者......那个影子根本不是人。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个影子很小，小到甚至会让人忽视掉。

若非他视力远超常人，恐怕真的会错过那个影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是隐隐有一种被人盯上了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也越来越清晰。

“喵......”

就在他静下心打算寻找一下这种被人盯上的感觉是哪里传来的时，一阵略显突兀的猫叫声，让他心脏都停了半拍。

哪来的猫？

原神之我是至冬使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