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作好迁徙准备,择日出发。”
在现场安静下来后,一名宣诏将官大声宣读秦皇的诏令。
本来还安静的广场顿时爆发出议论之声。
“果然如此,完了完了。”
“命运不公啊!”
无数徭役痛苦的发出哀鸣。
“这是怎么回事?这些徭役怎么像是提前知道了诏令?”
台上的宣诏将官见此不明所以,有些疑惑的看着身边的主事监官。
“咳咳,将军有所不知,前几日在徭役之中便有谣言传出要前往咸阳修宫中大殿,未曾想居然是真的。”
主事监官不敢隐瞒,连忙向宣诏将官解释。
“无妨,你尽快安排好,不可耽误。”
宣诏将官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一群徭役罢了,就是提前知道了又能翻起什么浪。
“下官遵命。”
主事监官拱手接过诏书。
就是在宣诏将官准备离去时,突然被人群中的一名徭役拦住,维持秩序的秦兵一个不留神没有挡住他。
“大人留步啊!我等徭役期限已满,不知能否不去咸阳啊。”
一个已经头发皙白,满脸皱纹的老人趴在地上,向宣诏将官哭诉道。
本来他也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问,但他怕现在不问,等后面就没机会了,他根本就见不到主事监官。
看着挡路的黔首老头,宣诏将官眼神微眯。
“你是不想为陛下修建宫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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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诏将官的话犹如冰冷刺骨的寒风,让徭役老人身体颤抖。
不给老人解释的机会,将官抽出马鞭。
“啪!”
只见马鞭在空扬起,在一道破空声后,重重的抽在了老人身上。
“啊!大人饶命!我愿去,我愿去!”
老人的背上被打出一条皮开肉绽的血痕,痛得老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滚。
藏在人群中陈胜吴广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秦国这是不给我们活路了!”
藏在徭役中一道声音突然响起,大声的吼道。
“就是!去咸阳修宫殿九死一生,我不去!”
“秦皇无道,不体恤民情,残害我等,我豁出去了,反了秦国!”
随着一道道声音从徭役中传来,广场上的徭役眼神逐渐开始不对了。
“混账!尔等想造反不成,都给本官滚回去!”
宣诏将官大怒,挥舞手中的马鞭向近处的徭役打去。
他的这番动作彻底激怒的一众徭役,纷纷对他怒目相视。
刚才在徭役中出声的自然是陈胜吴广安排的人,正是为了调动他们的情绪。
眼见时机成熟,陈胜吴广两人也不再隐藏。
“秦国暴虐,不体民恤,永无止境的征发徭役,横征暴敛,赋税一年比一年高,我们活不下去!我们反了秦国!”
陈胜一步跳上台,面向台下的徭役大声吼道。
“反了,反秦国,诛杀胡亥!”
“诛暴秦,杀胡亥!”
藏在人群中的吴广等人纷纷响应。
在情绪的带动下,无数的徭役红着双眼,大声的跟随呼喊。
他们开始冲击守卫的秦军,但在场的秦国士兵和管事才几十人,哪里能挡得住。
陈胜快步上前,在宣诏将官一脸惊恐下,手持短剑将其枭首。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随着陈胜提着将官的头颅一声怒吼,大泽乡徭役的反抗情绪被彻底点燃。
除了当时在场的数千人,整个大泽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