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再叹了一口气道: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就不要再作探讨了吧.....!魔道魔族也有它们自己的生存之道,就像眼前这厮杀的场面。不过上仙可知道,成魔似乎也不是特别容易之事!
而还有比成魔更加艰难的事情,并且形成的条件也比较苛刻!
杨卓超流露出了一丝比较感兴趣的神色!因为他深知,越多了解一点今后对手的讯息,越能够在以后的对立中占取到一个有利的位置!
谢必安看到他感兴趣,便接着说道:这种东西叫作“魇”,据说人死之时处于极大的愤怒、仇恨和恐惧之中,死后怨恨不散,有些怨力强的能生成厉鬼,而有的则可化为“恶魇”。
自古就有九魔一魇的说法,意思是世上能生成九个魔,也不一定形成一个魇!而九个魔的凶厉,也比不上一个魇。
魇之所以难成形,主要因其生成需要苛刻的外界条件,首先必须是人员大规模的惨死,才能保证足够的怨念凝聚不散,
而且死者尸体必须原样保存,不能有腐烂和风干,也没经过其他处理,凶灵才能附到自己的身体上形成魇。
过去,只有遭到大屠杀或者瘟疫的地方,且荒芜多年,才有可能形成恶魇。还有一种说法是,魇为人死之后,不记得自己已经死了的灵魂,阴气重的人可以看见,而在光的照射下没有影子。
古时有一人名叫李敬宗,逢灾年,地里颗粒无收,家中无米下炊,便带着妻子投奔一远房叔父,想要在其手下寻一份差事养家糊口。
其叔父李翰是京城有名的员外,家财万贯,很是富有,见侄儿投奔自己,也不吝啬,设宴款待,而后想要将他们安顿在府中,便问管家可有空闲屋舍,管家面露为难神色,说府中最近招来不少家丁,已经腾不出屋舍,唯有西院房子无人居住。
李翰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要管家将李敬宗夫妇带到西院住下,李敬宗夫妻两人跟随管家来到西院,见院中杂草丛生,无处落脚,好似很久都没有人来过了,打开屋门,屋中满是灰尘,墙上布满了蛛网。
稍做清理后,管家告辞而去,此时天色已晚,李敬宗夫妇远道而来,舟车劳顿,疲倦不堪,便早早睡下。
时至深夜,李敬宗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一阵声响,睁眼一看,见妻子起身向门外走去,月光下,妻子双目紧闭,神情呆怔,行动僵直,走路的姿势显得很是怪异,李敬宗见妻子行为举止很不正常,便尾随其后,想看看妻子怎么了。
妻子出了门,径直来到院东一口井旁,忽的往井中跳去,李敬宗见此,匆忙上前想要拉住妻子,却只拽住了妻子的一只手,妻子悬于井中,李敬宗用尽全力想要将妻子拉上来,却只觉得妻子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反倒要将李敬宗拉入井中。
危急之时,忽听身后有人喊了一声“敬宗”,李敬宗如梦初醒,这时再看自己手中拉着的哪里是妻子,而是一根井绳,往身后一看,竟看到妻子满脸惊恐的望着自己。
“我……我怎么了?”李敬宗一头雾水,望着手中的井绳疑惑不解,明明看到的是妻子,怎得一眨眼变成绳子了!妻子反而出现在身后。
“敬宗,我……我见你深夜起身出门,举止怪异,怕你出事,便跟随着你,却见你来到井旁,伏在井岩上拼命拉扯井绳,如魔怔了一般,我怕你坠井,便开口叫你。你莫不是在梦游?”
李敬宗听后,顿时觉得惊悚不已,原来先前所见的妻子竟是自己在梦中的臆想,自己在梦游,亏得妻子察觉,不然岂不是要坠入井中,命丧黄泉,想到此处,李敬宗不禁阵阵后怕。
回到房中,李敬宗仍心有余悸,一夜未眠,他总觉得事情有些怪异,自己过去从未有过梦游的经历,为何一搬到此处,便会发生这种怪事?心中已有些警觉。
天亮之后,李敬宗打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