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吗?我,那你还,不是那我还趴你身上待一早上。”
“诶哟没事,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沈离刚想哄他,就猛的被他腾空抱起。
破晓急赤白脸的,飞快带着她出门了。
魏明安扫了他两眼,“咋了这是?”
“二哥~”破晓拉着魏明安,“快给沈离找大夫看!她又来癸水了。”
沈离羞的捂住了脸,自打她寒气入体这件事被所有人知道了以后,她月月来癸水,都得被他捅出去。
魏明安圈住他,被他温柔抱起。
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别急嘛,我来搞定。”
破晓这才噘起了嘴,点点头。
魏明安先去找了大夫,再由破晓推着去了江辞那里。
破晓又去抱江辞。
刚把江辞弄下来,来给沈离看病的大夫就来了。
江辞微讶,“嗯?”
“癸水。”
“噢,过来坐好!”大哥发话。
沈离灰溜溜地走过去了。
还是得吃药,她还是寒气入体。
沈亭御和一碗汤药一起进了门。
“这谁喝药啊?”
“你阿姐。”
沈亭御坐在桌子上,“阿姐又来癸水了?”
“嗯。”
沈离捏着鼻子喝完了。
...
吃过早饭,江辞和魏明安处理了一会儿他们的公务。
沈亭御开发了新的乐趣。
给两人轮流捶腿。
给俩哥哥哄得,沈离觉得他俩不会犯什么错吧,那写的书信还对吗。
等江辞撂挑子不干了,他们就去看了郭逸之。
应这个犟种的要求,他现在还是绑在轮椅上的。
只是可能在毒发。
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他们刚一坐下,他就狠狠地颤了一下,脑袋猛的向后一磕,不动了。
几人面面相觑。
沈亭御小心翼翼地拿下了他嘴里塞的布,“郭逸之。”
没反应。
沈离看了看,“他这是自己给自己砸晕了啊。”
“就刚才那一下能晕?”
“你也不看看他都弱成啥样了。”
江辞悻悻道,“是得绑起来,这不绑起来还了得。”
沈亭御接话,“他不说安王日日都把他绑架子上吗。”
“是啊。”
郭逸之微微发出了几声气音。
“嗯?”
让他们几个唠醒了。
“早上了?”
沈亭御道,“对啊,早上了,都快中午了,你就自己给自己砸晕了啊。”
江辞直接,“给他解了,吃的,药,水果都端上来。”
沈离把林清拉来了。
“师父,这就是郭逸之。”
林清进屋一看,“嚯。”
郭逸之耳朵微微动了动,辨别着这陌生的声音,林清施施然坐下,“我给你诊个脉可好?”
郭逸之翻起手腕,轻轻地嗯了一声。
“诶哟喔”,林清刚搭上他的脉,便一声惊呼,随即深吸一口气,接着分辨。
许久以后。
林清抬起手,望向旁边的沈离,“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这里面很多我都不知道。”
“但是里面有一种毒,我很熟悉,一会儿我去写解毒方子,让江辞去给你找。这个可以马上解了,其他的,诶,我了解的也不是很多。”
林清又道,“谁跟那个安王一样,天天研究毒啊。”
郭逸之微微支起脑袋,“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