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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离缴械投降,除了他喝酒,她就从来亲不过他。刚精神得不行,现在给她亲迷糊了。
“肚子痛不痛,给你揉揉?”破晓可醒了,嗓音温温柔柔。
沈离唇角轻扬,月事那点胀痛她向来不当回事的,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问,“行啊。”
破晓的大手覆了过来。
隔着薄薄的衣服,力度控制得很好,一点一点地驱散了沈离的腹痛。
后来她一合计,可能是上次被冰进冰里太久了,所以这次癸水才一直没来。
“好啦起床了,都快中午了。”沈离推推他。
沈离换好衣裳看着还在系衣带的破晓一声轻笑,走过去捧着他的脑袋亲了一下,“烧个热水给我喝?我去给你搞点吃的回来吃。”
破晓点点头,“早点回来。”
沈离临走时想起一件事,掉头回来去书柜上,把那书扯了出来。
丢给了破晓,让他学一下里面的东西。
破晓微讶,“我能看懂?”
他刚学几个字啊?
沈离神秘地眨眨眼睛,“你连蒙带猜吧,有图画的。”
...
沈离去找沈亭御了,她的犯事好伙伴不能忘。
“师姐我飞我飞你歇着。”沈亭御叫了一句阿姐被她拧了一把,改了回来。
沈亭御飞,沈离划结界。
他好久没来看这几个老头了,一见到三长老被救了他就一声冷哼。
没有人在三长老旁边,他自己一个人躺着,屋里干净得不是他上次来的模样。
三长老想喝水,没人给他拿,他自己够不到。
沈亭御那软筋散还没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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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被发现了呢!该!”
他咬着牙,气哼哼地骂。
沈离得拽着他防止他冲出去把水扬三长老脸上,“你一会儿看看后面那俩就知道了,更惨。”
到了四长老这,沈亭御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他们四门的人是真瞎啊,就在头上看不见。”
他们今日赶上了四门的人来给四长老打扫。
许是四长老被沈离封了灵力,气息微弱,待的地方又非常人所想得到。
没一个人往头上看。
“你说,要不要弄点动静让他被发现一下。”沈离问他。
沈亭御摆摆手,“都可以。”
沈离看反正也开着窗户呢,她趁风来的时候,手指轻轻一拨,四长老从躺在房梁上,翻了个身,变成吊着腰挂在房梁上。
四肢和脑袋无力地垂下。
四长老原本闭着眼,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醒,脑袋晃了晃,嘴上明显在使力吐着他们塞的那不知道什么玩意。
可惜老天都不帮他。
今日风有点大。
那些人没听见。
是最后,洒扫的人要打扫他这一块,才看到吊在房梁上的他。
四长老垂着头,那弟子可能以为是索命鬼了,踉踉跄跄地退了好几步,跑了出去。
沈亭御在结界里笑得搭上了沈离的肩膀,“诶哟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疼。”
后来他俩围观了一下他们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四长老弄下来。
就去五长老那里了。
五长老那里同样有人打扫。
那群人也不往厨房看。
最后是沈亭御假装刮了风,把盐罐碰倒在五长老身上了,那些人才听见,小心翼翼地来查看。
厨房门兀地打开,几人被扑面而来的灰尘呛了嗓子,看见了灰头土脸盖着面部的五长老。
一个弟子将五长老脸上的菜叶子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