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一番后没有头绪,众人暗暗将这点记在了心里。
现阶段,摆在眼前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怎么样安全的活到言秀的婚礼结束,其它的事情都得看后稍稍。在保证自身安全前提的情况下,尽可能促成言秀的婚礼尽快举行,那就再好不过。
离开?
那是优先程度比较靠后的选项了。得在前两者保证有把握之后,再去考虑。
面对满桌的食物,经过一上午的忙碌后,苏山已经饥肠辘辘,不过他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
以纪泽言和韩胤对话作为引子,他开口,向其他人说出了自己的发现:“我这里有了新的线索,那些家丁,因为某种原因,刻意的和我们保持一米左右的距离,不敢靠近。而且那种疏远的距离,还会因为未知的因素而提升。”
没有废话,苏山向其他人展开来说更多的线索,从早上身后跟随的家丁,到他询问徐源时得到的答案,以及刚刚让陆游鱼和薛银月进行的试探。
包括现在,在向其他人阐述的时候,苏山也是在寻求答案。
纪泽言陷入沉思,开始仔细回忆起和家丁的点点滴滴。
昨天的记忆有些模糊了,早上的可不会。在被家丁通知到大门处去,之后的点菜,报账,难免和家丁产生接触。
那一慕慕,开始清晰的浮现脑海,很多容易被忽略的细节,也在这一刻被留意到。
纪泽言终于确认道:“如果这样说的话,还真的是这样。”
纪泽言回忆的时候,其他人下意识的同样开始回想,跟家丁短暂相处时的点点滴滴。
在苏山点出了其中的关键后,没有耗费太多的时间,他们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难怪!”徐源这才知道为什么之前苏山会特意向他询问这个问题,而他当时在仔细回答时已经确认过了一遍说出的答案。包括之后,在内宅拱门前,提出让陆游鱼和薛银月重新再走一遍的突兀请求。
当时看上去莫名其妙的,现在想来,无非是确认一遍那两个仆妇是否和家丁相同。
“我也是,虽然我的身份是家丁,但都是一个人巡逻,被有意排斥出他们那个家丁群体。而且平时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近距离接触的机会。”沈正如此说道。
他都这样,更别说剩下的其他人。
他们纷纷点头,都表示自己也是一模一样的情况,没有例外。
“但是按照这个思路的话,岂不是说嬷嬷的危险程度更高?甚至于她是区别于普通家丁的存在?”陆游鱼举起手来,像是课堂上向老师提问的学生般。
她清楚记得当时被嬷嬷拧了一把之后带来的疼痛,那种皮肉的亲密接触,毫无距离。
“哦?”苏山挑了下眉头,看来陆游鱼接触到的嬷嬷,是个例外。
就是不知道,这种例外还有没有…
“那么其他人呢?除了家丁,仆妇之外,你们有没有和言家里面的其他人有过近距离接触?”就这一点,苏山向其他人发问。
他现在可以确认是,家丁与仆妇,都是一类的存在。这是他自己亲自得出的结论,最差也是在他亲眼见证之下验证确认过的信息。
言家是家丁最多,然后是他们这些被分配到不同岗位上的玩家,最后是小姐,管家,两名丫鬟以及内宅的嬷嬷。
至于男主人,女主人?
应该只是个符号,至少完全没有他们存在过的痕迹。
现阶段,在嬷嬷有异的情况下,苏山不由得怀疑起其他人。
他们也许是人,也许正如陆游鱼所说,是危险性更高的存在。
“丫鬟哑姐,她和我接近过,在我送食盒去内宅的时候,是由她接过内宅,再送进去的。”李荔口中出现了新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