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作用。”明微已经闭上眼睛嘟囔。
“那也得听啊!哪里不懂可以问我,课后还能讨论。”陈璃画循循善诱。
“我听,我闭着眼睛听。”
陈璃画扶额。
吴可非在假期经常会去晨跑,由于在密大的生活对他来说跟放假没什么区别,所以这个习惯便持续了下来,哪怕明微的神秘学在今天的第一节,而古语学在第二节,吴可非还是起得比明微早,就为了到操场跑几圈。
这是明微不理解的地方,怎么会有人喜欢给自己找罪受?但与他无关,毕竟吴可非起床几乎没动静,不影响他酣睡。
操场上吴可非有时会碰见格洛丽亚,即便在跑步对方依旧戴着黑色皮质手套,不知道会不会捂出痱子。
他们碰面时格洛丽亚总会特别友好地率先向他打招呼,只是她用词非常特别:“Murderer。”
意为凶手、杀人犯,倒也言简意赅,反正格洛丽亚之前说一大堆,这个单词就是她要表达的核心意思,所以倒不如见面就直接说好了,他们两个都不是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正因如此,吴可非懒得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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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个不熟的人总是冷着脸在你耳边说你是杀人凶手这件事还是挺烦人的,说多了吴可非自己心底都发虚,每次看到格洛丽亚都想绕着走,但他怀疑哪怕自己绕开了,格洛丽亚还是会跟过来,只为对他说一句:“Murderer。”
简直比三岁小孩还幼稚,今天在去上古语课的时候就是这种情况,而且喻朝汐还在他身边,只是喻朝汐没听清她说了什么,且不知道对谁说,因为格洛丽亚看都没看他一眼,机械得像是一道程序,只要碰到他这个指令就会触发音效。
If met=”吴可非”
then print(”murderer”)
相比之下哪怕喻朝汐话多到不行,都比格洛丽亚让人感觉轻松,真奇怪,他为什么要在两个令人不适的人之间进行比较?他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巧合的是,喻朝汐跟他选的三门课程全都一致,古语学、医药学和电子游戏解构,所以在路上碰到时说自己人生地不熟,正好结个伴,这种情况吴可非通常会想拒绝,比如前几天在寻找恶娜之蟆时喻朝汐就联系过他,只是他习惯一个人便没有理会,但对方又说反正他不想跟任何人同坐,但总会有人同坐的,不如就跟她,还省得麻烦,似乎很有道理。
能在路上碰到格洛丽亚,意味着对方这节同样是古语课,虽然对方比他高两个年级,但密大的课程安排顺序是一致的,这样同年级的每一门科目都会错开,让选择多门课程的学生不会有时间上的冲突。
就像古语学排在神秘学后面一样,有部分学生是这两门学科都选了的。
现在明微他们还没下课,吴可非只是习惯早点出门。
喻朝汐跟吴可非不算太熟,在他身边看起来有些拘谨,她大概是想找些话题,问:“你平时除了游戏和运动,还有什么其他喜欢做的事吗?”
吴可非认真想了想,回答:“执行任务。”
真是情理之中,毕竟吴可非在组织里战功显赫,她接着吴可非的话问:“你记得最清楚的行动发生过什么可怕或者有趣的事情?能给我讲讲吗?”
“上一次。”吴可非回答。
喻朝汐面上一喜,特意去看对方的眼睛,笑问道:“是因为遇见了我吗?”
“不是,因为我记性不好。”
“……”喻朝汐尴尬收起笑容,她开始疑惑陈璃画和明微是怎样跟吴可非成为朋友的。
他们到了教学楼,神秘学与古语学教室相连,经过时吴可非停了下来,两门学科有部分内容重合,听听也有益处,密大的所有课程本校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