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窃喜。
“哦?是吗?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不过,既然她与席林军作对,那确实是死有余辜。”
一个伤得较轻的军官皱起眉头,表示怀疑。他站起身来,径直走向停尸间。汉斯紧张地注视着他的背影,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
一双大手掀开了盖在我身上的白布,我感受到了刺眼的灯光,那名军官正凝视着我。我的双眼无法眨动,而且不得不屏住呼吸,只能静静地躺着,一动也不敢动。同时,腹部的伤口传来阵阵刺痛,我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
“这么漂亮的女人,可惜了……”
军官轻声叹息道,眼中闪过一丝惋惜之情。他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
就在军官刚要向我身体伸手的一刹那,只听,咣当!一声,便传来了叫骂声,只见两名士兵扭打在了一起,场面十分激烈。
“你这个该死的!你就应该下地狱去!”
其中一名士兵紧紧地拽着另外一名士兵的衣领,另一只手死死按着他的脑袋,嘴里还不断地咒骂着。
“你这条疯狗!你怎么能够乱咬人!”
被压制住的士兵奋力挣扎,试图挣脱束缚,但却无济于事。
这显然是汉斯为我解围安排的小插曲,目的就是为了把军官引出来。
“好了好了,你们干什么打架?”
那名军官听到动静后,连忙拉住士兵们,开始劝解这两个打架的人。
而汉斯则趁着这个机会,迅速溜进停尸房,将电灯关上,然后重新将我用布遮住。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在黑暗中,我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夜幕笼罩大地,万籁俱寂,只有医院里灯火通明,仿佛是一座不夜城。汉斯和莫妮卡匆匆赶到医院,帮我支付了昂贵的手术费用。
手术室内,灯光昏暗,一片静谧。医生们在昏黄的灯光下紧张地忙碌着,小心翼翼地从我腹部取出那颗夺命的子弹。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术终于顺利完成。
当我从麻醉中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身体虚弱无力。汉斯和莫妮卡站在床边,神情关切。他们告诉我,现在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不能让巡逻队发现我们。于是,两人小心翼翼地抬起我,像两只搬运食物的蚂蚁一样,艰难地往回走。
夜晚的街道空无一人,我们尽量避开路灯,沿着墙边前进。经过一段漫长而艰辛的路程,终于到达了他们的临时藏匿点。这个房间非常狭小,里面摆放着一张破旧的小床,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圣母玛利亚画像。我环顾四周,心中默默想着,不知道帕夫柳克领主和夜莺此刻是否正在为我举行葬礼。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伤。
我试图坐起身来,但身体的疼痛让我无法承受,只能再次躺下。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原来是巡逻队提着灯笼在黑夜中巡逻。我吓得不敢动弹,生怕被他们发现。
如果被他们抓住,后果不堪设想。我深知自己的处境十分危险,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然而,我也知道,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冷静,等待时机。
“这儿是我们找了很久才找到的废弃教堂,把你放在这里,士兵们是不会进来的,你放心,绝对安全。”
汉斯拿了点药和他的水壶递给我,我将药片就着凉水便喝了下去,腹部仍然传来一阵绞痛,我这个样子,就算是被发现了也没法逃跑,而且还会牵连到汉斯和莫妮卡……
莫妮卡拿了些吃的东西,轻轻放在一旁的小木桌上,破旧的教堂小门摇摇欲坠,经她这么轻轻一推好像要掉下来一样。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