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车子停下时,我们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原来,开车的那位汽车兵是个新兵蛋子,他把来回的路线给搞混淆了,一不小心就开到了某个辖区的边界线上。此时,关卡处的哨兵已经将我们的车拦下,并试图上车检查。谁知那个冒失的新兵竟然紧张过度,拿起冲锋枪对着哨兵就是一枪,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胳膊。只见那名受伤的哨兵痛苦地捂住手臂,发出阵阵惨呼。
我敏捷地跳下车,快步上前捂住哨兵的嘴,小心翼翼地将他搀扶到医疗车上。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我心急如焚,连忙催促医师迅速给他注射吗啡以缓解疼痛,并取出子弹,同时对负伤部位进行妥善固定。
完成这些紧急处理后,我手持手枪紧紧顶住哨兵的脑袋,语气严厉地警告道:
"我们并不想惹麻烦,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给我转告你们的头目,是北海边的那些家伙放黑枪击中了你。听清楚了吗?"
哨兵满脸惊恐,身体微微颤抖着。他深知自己的处境十分危险,如果稍有反抗或者违背我的指示,恐怕立刻就会被我手中的手枪击穿脑袋。于是,他只能顺从地点头,表示明白了我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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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命令两名护工将受伤的哨兵稳妥地扶回岗亭休息。待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转身揪出那个负责开领头车的新兵。看着他一脸惶恐的样子,我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起来。我毫不犹豫地抬起脚,朝着他的屁股狠狠踢了过去。
"你这个混蛋到底是怎么开车的?看看你把我们带到哪里来了!以后给我乖乖地跟着老兵开,听到了没有?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赶紧滚回车里开车去!"
我怒声呵斥道。
新兵被吓得屁滚尿流,急忙跑回车内。他手忙脚乱地拆下冲锋枪的弹匣,放入胸前的背包里,然后战战兢兢地坐回驾驶座,准备继续前行。
车队整齐划一地调转车头,绕过那片充满未知数的辖区后,便毫不犹豫地朝着我方辖区疾驰而去。就在刚才,我毫不犹豫地背叛了阿列克谢他们,但我的内心却没有丝毫愧疚之情。如果让这两个势力结下深仇大恨,说不定我还能从中坐收渔利呢!想到这里,我不禁暗自窃喜起来。正在这时,夜莺突然打破沉默开了口:
"帕夫柳克少爷,依我看,不如就让娜塔莎拜我为师吧。您刚刚下车的时候没听到她说想和我一起执行任务吗?只是呢,这孩子性格比较内向,不好意思直接跟您提罢了。"
我立刻满口答应下来,娜塔莎则在一旁羞得满脸通红。我笑着调侃道:
"嘿,娜塔莎,我记得之前看你出任务抓捕通缉犯、审讯瓦西里和约翰·史蒂文的时候,可都没见你这么紧张啊!怎么跟我说句话就这么难为情呢?难道跟我交流是件让你特别尴尬的事吗?"
她连忙摇摇头,用手捂住脸颊,我起身上前轻轻摸了一下,只觉得她的脸滚烫无比。
"嗬,娜塔莎,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我装作满脸忧虑地开口询问。坐在一旁的夜莺,终于还是没能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很快便恢复如初。我们就这样继续有说有笑,朝着辖区的方向缓缓前行。
随着太阳逐渐西沉,夜幕缓缓降临,辖区道路关口的拦车杆慢慢升起,我们终于回到了那无比熟悉的格鲁伯辖区。感受着这熟悉的空气,踩踏着这片熟悉的土地,心中不禁涌起万千感慨。
就在这时,格露莎迈着轻快的步伐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我。娜塔莎见状,翻了个白眼,露出一副很是不屑的神情。其实是因为我以前曾告诫过她,作为特工,不应该过多地沉溺于儿女私情之中,因为这可能会影响到执行任务时的进度、专注力和战斗力。可如今,我自己却陷入了儿女情长无法自拔,还要求她放下这些情感,确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