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一脸笑意的老古,给自己找台阶说:“卓大爷…卓大爷…说话真客气,对我的健康…真关心,好人啊,好人。”
老古笑道:“呵呵,卓爷平时就这脾气,但他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一千,外面的酒还是少喝的好,喝多了确实伤身,想喝酒问古叔要,咱自家好酒有的是。”
既然老古都这么说了,我赶紧趁热打铁道:“哎呀,古叔说的太对了,那咱明天继续聚餐吧?”老古一愣,接着摇摇头有点无奈的说:“唉,你是聚餐聚上瘾了啊?”
我‘嘿嘿’一笑没否认,老古很顺着我的说道:“好吧,今天太晚了,等明天看看吧,来得及就明天聚餐,来不及就后天。”
我有点受宠若惊的冲老古一个劲作揖致谢,老古却仿佛有心事不愿意跟我多聊天似的,挥挥手说道:“还有事没?没事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喝这么多酒,上去了可以让小柔给你搞点热汤,把胃暖回来再睡。”
我点点头,忽然感觉要是就这么走的话,好像有点不合适,毕竟人家对我刚刚提的要求答应的这么爽快,我现在扭头就走…似乎多少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
想了想,我还是没话找话的问道:“哎,古叔,你们不是很敬重这五福嘛?咋都破成这德行了,你们却管都不管?你看那个,脑袋后面那俩帽翅儿全掉了,我记得去年刚见它时,它好歹还有一个帽翅呢,您们就任由它这么掉啊?”
其实去年这头五福仅剩的那个帽翅也不是完好的,而是被一根细钢筋勉强连在脑袋上耷拉着,微风一吹就各种摇摆。
看现在这状态,估计是某次往车库里搬动,或者从车库往外搬的时候不小心给碰掉了。
眼看这五福越来越残破,甚至最惨的一个脑袋上都已经缠上了绷带,不是,是胶带,我想任谁都会觉得老古他们是完全没把这五福当回事,才会这么敷衍了事的。
可是他们对五福的敬重我却一直都看在眼里,这怎么都让人感觉十分矛盾啊。
老古看了看我说的那个五福,对于我提出的问题,他用一句非常扯淡的话敷衍道:“我们敬重的,是那种精神和力量,不拘泥于形式。”
我面无表情的说:“呵呵,那你们还每次办婚礼都得把五福搬下去,这还叫不拘泥于形式?”
老古摇摇头道:“那不一样,那不是为了敬五福,是为了让五福能见证他们,所以,他们必须在。”
算了,越说越听不懂,我转移话题,重点指着那个头上缠着胶带的五福问道:“那它呢?你们咋还把它给修补了一下?这么区别对待,你们考虑过其他四福心里的感受吗?不怕他们心理不平衡吗?”
老古白了我一眼哭笑不得的说:“你哪儿那么多废话?这要再不缠个胶带不就裂开了嘛?”我学着老古的语气说道:“裂开就裂开嘛,不必拘泥于形式…”
老古冲我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扭头看向那个头缠胶带的五福,语气悠远的说道:“现在…还不是该它裂开的时候…”
眼看老古又面对着五福陷入了沉思,我也觉得不适合再打扰他了,便跟他告了个别,直接返回了自己家。
回到楼上,刚进家门不到三分钟就响起了敲门声,我有点不耐烦的冲外面喊了声:“谁啊?”门外传来小柔的声音问道:“一千哥,你回来了吗?”
我答道:“真聪明啊,这都被你发现了。”小柔没理会我的调侃,直接问道:“一千哥想喝点什么?热汤还是热粥?小柔给你做。”
我有点不耐烦的说:“什么都不用!你睡你的就是了,大半夜的瞎折腾啥?”
门外安静了片刻,我忽然觉得自己刚刚的语气好像有点重,刚想开门看看小柔回去没,却听到她在外面接着问道:“一千哥,以后你去哪里都带着小柔可以吗?小柔保证不给你添乱。”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