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她想到萧洛白之前一贯的说话作风,平时若是这样的情况,萧洛白定然是要笑着打趣她一句“昨晚吃了那么多居然还没饱,看来是为夫不够努力啊。”
然而这次李元柔多虑了,萧洛白一反常态,他根本连笑声都没发出,只温声道了句:“好。”
萧洛白还体贴地坐起来为她捏了一会儿大腿,捏得李元柔都不好意思了,一个劲儿地小声说着:“真的不酸,别捏了。”
萧洛白眉眼带笑,眸中盛满温柔爱意,终是在李元柔的一再推搪下松了为她捏腿的手。
他穿戴好向外走去,刚一推开门就见大丫和青风站在院子里,大丫神色凝重,青风焦灼地围着大丫在不停踱步转圈,嘴里一个劲儿喊着:“小梦……梦梦……”
萧洛白的脸色立马拉了下来,他是知道院子里有人的,从大丫进了院子他就察觉到了,但是知道和亲眼看到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大丫见门开了,小跑着就进了屋,青风想拉住大丫,被大丫一把甩开了手。
萧洛白走到神色颓唐的青风面前,从怀里掏出一串钥匙:“带着你的女人去城东那所院子里住,短时间内不要回公主府了,就当给你放假了。”
青风蔫头耷脑,嗫嚅着开口:“小梦肯定不愿意离开,我说不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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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洛白极力控制住自己想打人的冲动,他收回钥匙,深呼吸一口气:“青竹园里有从寨子里带回来的桂花酿,你搬两坛回去,入了夜二人对饮一番,将她灌醉……”
青风小声嘟囔:“这不是趁人之危吗,这么做太无耻了,不是君子所为……”
萧洛白怒从心起,他昨晚就是这么干的,好心为青风传道授业他竟然说他无耻?
青风感觉到身边寒意四起,立马明白了什么,急促辩解道:“我是说,喝酒也得有个由头吧,没有由头,她不喝怎么办?”
萧洛白又深呼吸了一口气,一忍再忍,用了片刻终于再次平复了心绪,耐心地说道:“你就说今日是你娘的忌日,心情沉痛想饮酒,让她陪你喝一些。”
他顿了顿,稳妥地又加了句:“记得装像一些,悲痛一些。”
青风再次小声发问:“可我是孤儿啊,我没娘啊。”
萧洛白胸膛开始剧烈起伏,他又深吸了一口气,不管用,又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还是不管用,他气得脸色愈发阴沉,怒目切齿地小声说道:“孤儿怎么了,孤儿不是娘生的吗,你难道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
青风脑子不开窍,又嘟囔了一句:“可是我不知道我娘的忌日是哪一天啊,大抵也不会是今天。”
萧洛白终于忍不住了,怒气值已达到了顶峰却又怕声音大了被屋里二人听见,他极其痛苦地压着怒火,放低了声音生气地急促说道:“你就说是今天怎么了,她难道会想方设法到处去查你娘的忌日是哪天吗,你说是今天就是今天,谁会去怀疑这些,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脑子不灵光吗,你跟了我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是这么傻,木头桩子一样,怪不得连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你给我滚,不要再在我面前晃悠了,我看见你就头疼。”
萧洛白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青风却抬头伸长了脖子向屋里望去,嘴里说着:“可是小梦……“
萧洛白怒声打断他:“小梦什么小梦,滚!”
驸马爷的心尖宠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