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还未来得及直起腰,少女便突然在少年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还没等张大山反应过来,木棉就捂着发烫的脸颊跑进了院子,只留下被偷亲了的少年在原地轻抚着嘴唇傻傻的笑着回味……
此时,木棉正一边采茶,一边回味着那个青涩的初吻,瞬间羞得面飞红霞。
青青茶园中,身着鹅黄粗布上衣、淡蓝色阔腿裤的明媚少女,眼波若翦翦秋水顾盼生辉,红润的脸颊与发间木簪子上的火红木棉相辉映,娇艳欲滴的像是一朵春日待放的花骨朵。
这一幕刚巧落在了站在半山腰巡视茶山的林家新任家主林韫之的眼中。
林韫之不久前刚刚迎娶了京城皇商江家的嫡次女江姝漓。原本新婚燕尔,应该正是好得蜜里调油的时候。
可那江姝漓心里有人,这原本也是林韫之早就知道的事情,可林韫之还是难免心生芥蒂。
他知道江姝漓和京城木家三公子木少锦是被生生拆散的,但是他认为,江姝漓既然嫁进了林家,就应该与过往的一切划分界限!此后余生江姝漓的满眼满心都应该是他这位丈夫!
可是,江姝漓做了林家主母,做了林韫之的嫡妻,却没有让林韫之走进她的心里。
继续阅读
林韫之也是生得堂堂一表人才,这位林家嫡长子自幼饱读诗书,性格温润,在楚州地界也是无数少女的春闺梦里人。
可是,在这个从京城迎娶来的皇商家的嫡次女江姝漓面前,林韫之却时时刻刻有一种抓心挠骨的耻辱感,那就是:他觉得自己在她面前低人一等。
虽然他们也算是门当户对,虽然江姝漓待他相敬如宾,可是每当江姝漓看着他的时候,她的眼神是游离的,仿佛在通过他的面容去看另一个人。而这个人,是那么的惊才绝艳,无论是出身还是自身的建树,都让林韫之永远可望不可及!
男人,最怕被自己的女人拿去跟另一个男人比,而且是一个自己永远比不上的男人!
这一切,让林韫之暴怒无比。
可林韫之是个很有涵养的人,他不会对江姝漓大喊大叫发泄怒火,他只是用冷暴力去折磨江姝漓。他冷落她,无视她,却觉得,此举似乎让江姝漓悄然松了一口气。
原来,她巴不得自己离她远一点!
明白了这一点,让林韫之更加气恼。于是,他就每夜都歇在江姝漓的院子里。
他夜夜折腾江姝漓,近乎歇斯底里的在江姝漓的身上发泄着,他亲吻她,轻轻的撕咬着她,但是她既不反抗也不回应,就像是一个木头人。
这让林韫之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你究竟想让我怎么做你才满意?你到底想要什么?”林韫之终于忍不住冲江姝漓大喊。
江姝漓平心静气的捡起衣服披在身上,波澜不兴的面容上带着古井般的冷凝:“妾身会做好林家主母,爷怎样高兴就随着性子即可,妾身会尽力配合。”
林韫之闻言怒得眼睛通红,一把扯掉江姝漓的衣服扔到地上,把她死死地抵在床沿上,凝脂般的皮肤被雕花木床搁出了红痕,江姝漓单薄的后背也被坚硬的床柱子搁得青紫,但是江姝漓依然不呼痛不反抗。
江姝漓都像一尊瓷娃娃,沉静、冰冷、不抵抗、不配合……
林韫之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切都让他那么的无力。
林韫之捏住江姝漓的下巴逼着她看向自己:“好!好!江姝漓!你好得很!”
林韫之捡起衣服胡乱的披上,一脚踹开房门冲了出去。
江姝漓失魂落魄的看着随着惯性来回晃荡的木门,耳边仿佛响起一个声音,少年脆生生的声音因为撒娇而带着一股奶音:“姝漓姐姐,你吃水煎包吗?我让学而一大早去排队为你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