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道“扁担是和尚,和尚亦是扁担,两端着物,中间是我,只观枰局,无意胜负。师父不怒与大怒,俱称师父。”
青衣雅士听了扁担一番话,大喜道“扁担和尚果然不负我一片良苦之心,才皈依佛门一月有余,便能悟出物我境界,什么时候能达到无物无我的境界,也算是我朱丹溪为佛门做了一件大功德。”
不怒道“你还记得大功德。比我弟子大大不如。参悟佛法讲究个顿悟,不在乎进佛门多久。你一心惦记着功德,哪还有诚心参悟佛法。我说你还下不下棋了?”
朱丹溪道“还下什么棋?唉,人都快没命了,哪还有心事下棋。”
不怒皱眉奇怪道“你说什么?”
朱丹溪道“你看那位小姑娘,眉侧瞳髓穴脉线墨黑,经络如乱麻,命在旦夕,我正思想着如何救治她,如何下得这棋呢。”不怒道“臭江湖郎中,敢惹我不怒和尚的也只有你了。”说着将棋推落桌下,四散洒落。
林战细听三人交谈,知是遇见了高人,人道是大隐隐于市。此等高人介于出世入世之间。平时隐于市井间,与俗世若即若离,世间万象于他们眼中似胸中一盘棋,不孤隐于世外也不招揽俗务,这些人往往都是当世高人。朱丹溪只远远瞄了一眼骁骁,就知骁骁病入肌理,脉络紊乱,心想此人必定有救治骁骁之能,便上前一揖道“在下林战,见过三位高人,还请先生义施妙手,救骁骁一命。”
不怒起身,一指朱丹溪道“高人,高人,高人只有他一个,他是人高位高,他姓朱,本是大梁皇孙,不争天下,却精学医道,普济天下才是高人。”
朱丹溪道“不怒,往事如烟,提那些做什么。”不怒道“我说错了吗?你祖上是大梁至圣孝皇帝,你不是皇孙吗。”朱丹溪也不去理会他,让骁骁坐在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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