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成仁脸色一沉,为难道“昕姑娘,随便带陌生人回去,我们几个可是担待不起的。你也知道,煜公子不在这里,我们也作不了主。就算是煜公子在,他也不会同意的。”
李昕气得一扭道“他俩是我的朋友,不是外人。你们要是不允许和我一起回去,那好,我就不回去了,快回去就告诉我哥哥,说我玩够了再回去。”
废名先生道“是呀,我们不是外人,再说你们家有什么好的,又不允许外人进。你不让我去,我那二斤雨花烟茶叶不是泡汤了。茶叶不拿到手,她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李昕说道“对呀,你们也听到了了吧,这位老前辈说要跟我回去拿茶叶,好换那把囚徒宝剑。你们不是拼死拼活要夺那把宝剑吗?他不去怎么换回那把宝剑,再说他要是想跟着去,你们几个也不是他的对手,拦他不住呀。”
阎阮左云四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一想李昕说得也对,何况那把囚徒就在废名手中握着,趁这机会赚得了囚徒宝剑,岂不是天赐良机。阎成仁这才同意废名同行。
一行人顺河而行,绕过一片胡杨林,视野更是旷阔,一望无际。目所及处,一座庄园依河而筑。阎阮左云四护卫来到庄园大门前,勒马停下,早有几个壮实的家奴过来,接过马匹。陆成抬头看,门楣上书着阳西梅园。跟随进了内院,一个管家模样的先生侍立院中,打躬恭迎,说道“听说四位回来了,煜公子在庭中候着呢。”
陆成一看这阵势,心中不免疑惑,这煜公子是何等样人,家势却这般富殷,护卫成群,庭院深深。我起先还以为他是人口贩子。真是见识浅薄。
这时李煜迎将出来,细细相询李昕冷暖,李昕一一介绍与陆成废名相识,再谢过陆成废名的搭救之情,又让进客厅敬茶叙谈,命手下准备两包祁江雨花烟上好茶叶。李煜吩咐道“天色已晚,摆筵招待陆成废名先生二位,打扫出一间客房,安排住宿。”
席间废名欢悦无比,不觉贪饮几杯,竟有醉醺之意,语无伦次。陆成也饮了几杯,顿觉面赤耳热,见左八玄双眼直勾勾看着自己和废名先生,感觉奇怪,只呆呆望了一眼,可再想将双目移开,已是丝毫不能自拔,显然已为左八玄眼神蛊惑,耳边只听得左八玄道“看过来,看过来,睡下,睡下……”陆成心中大异,左八玄本是哑巴,怎会说出话来?原来左八玄虽是哑巴,却擅长以腹语蛊惑人心。陆成废名所饮酒中事先早已暗中下i hun ao,待到二人药力发作,他便施展摄魂心法,以腹语相惑,让对方失去心智。
以废名武功修为,绝不能被这种左门旁道的法术所蛊惑,可不知为何,他也神志不清,浑浑噩噩,双眼渐渐闭合,昏然睡去。陆成只觉得说不出的舒服,软软躺下,全无半点力气,再也不想起来。只听李昕急道“左八玄,这是怎么回事?”李煜平时和四护卫相处亲密,习惯不与左八玄说话,他也急急地问道“阎大哥,这到底怎么回事?”李昕这才反应过来左八玄是个哑巴。阎成仁慢条斯理地摆了摆手,说“煜公子,这两个人来历不明,既然已知道我们居身处所,怎能让他们再出得这庄园。”
李昕大怒,说道“你们敢害我的朋友?”李煜也道“大哥,他们于昕公主有救命之恩,我们怎能恩将仇报呢?”阎成仁向来城府颇深,一拱手道“煜公子,江湖险恶,不可不防,自古以来卧底为探取谍报,不择手段,这种儿戏如何能瞒得过我们。”
李昕急了,伸手拿起杯子向阎成仁扔过去,叫道“我不管你们怎样,就是不许碰陆哥哥。”阎成仁道“昕姑娘,进到这个院子的外人无一人活着出去的。这是惯例。”李昕道“你连我和煜哥哥的话都敢违抗吗?”阎成仁道“昕公主,我们此次出行,有皇上口谕,煜皇子年轻,不曾经历江湖险恶,若有大事不便决断,我等几人可逾皇子,自行决断。”阎成仁又向李煜道“这个庄园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