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五侠,阁下与敝帮生了些误会,自来到便对本帮言语不爽。若是本帮中弟子有得罪栖五侠之处,还请五侠明示,我定亲自代为请罪。”
栖云鹤用杖一指地上两名刀帮弟子,道“这两人已跟踪我两月有余。不知我有何德何能,可效劳刀帮的,为何万帮主不明与我讲了,在下能办到的决不推却。”
这时已有人将地上两名弟子救起,禀报万帮主是凉州分舵的弟子,乌少聪的手下。副帮主曹多勇上前向万帮主道“回万帮主,看来是凉州分舵的人惹了栖云鹤。”
万金刀问道“既然敝帮属下惹怒了栖五侠,万某自当赔个不是。请栖五侠息怒,虽说我是刀帮总帮主,但自十年前刀帮就已分为关中派和关西一派,关西凉州一派由老帮主的养子乌少陪自领其事,关外的事务万某便不过问,待万某查清此事,定会当面谢罪。”
栖云鹤斜了万金刀一眼,说道“赔不是就免了,只要万帮主管好手下就行了。今天我栖某且卖给你一个人情,不再追究此事,若刀帮人再敢与我生事,我定然不会留情了。”说罢转身飞掠而去。只看得刀帮众人个个都傻了眼,直叹他轻功了得。
林无忧一心只顾及儿子林战的安危,不敢旁婺。他跟随刀帮青州分舵的人上落凤顶来只为了打听六侠的下落,再者便是要探听一下刀帮马帮何以要跟踪自己,生怕外人认出自己来,看栖云鹤一个起落便没了踪影,再想追时怕也难以追上,也只好尾随其后,悄悄下山。
林无忧并不详知宝盒的底细,心想待到亳州大会上再探听一番。那宝盒到底是个什么物件,惹得各帮保派派兵遣将,大动干戈。武林中无论名门正派还是鸡鸣狗盗,邪教魔头都为之集聚江湖,不惜暴骨喋血,拼杀抢夺。
想来此去亳州大会必将是凶多吉少,可是为了五虎众兄弟的安危,哪怕是龙潭虎穴自己也要闯上一闯。必须到英雄大会上站出来向天下英雄澄清事实紫檀宝盒不在五虎各位兄弟手中,免得兄弟们受此连累。至于中原六侠还有几人活在世上,那宝盒在不在他们某位手中,林无忧则一概不知。
又想倘若宝盒真的就在六侠某位手中,五虎又因此惹上了杀身灭门之祸,那十几年前五虎援助六侠的义举岂不是善行反得恶报了吗?真是如此,妻子姚文秀岂不是死得冤屈。要么势必要让六侠交出宝盒平息这场风波,要么就要当武林各派的面声明宝盒不在五虎手中,六侠交与不交出来与五虎无关,那是六侠与武林各帮派的事,免得五虎兄弟趟这浑水。转念,但那宝盒若是交给奸恶之人,那么五虎也是一万个不愿意。六侠真要私藏宝盒那也说不过去,我林无忧也绝不答应。
想到亳州四弟此时身处凶险之中,不免又心焦如焚。
时值深夜,林无忧与林战父子沿山下官道直奔亳州城。此去亳州还有六十余里,须急赶行程。正行走间,忽然见前方田间一个黑影,也正快速急行,黑影瘦高,身法却是极快,不像平常人双腿急行。林无忧纳罕,常人哪有那么快的身法,忽尔大喜,莫不是栖五侠吗。便提气朗声招呼“前面可是栖五侠吗?”
那人也不放慢脚步,声色冷冷地答道“是又怎样。你有甚么事吗?”栖云鹤从落凤顶下山后,找了个僻静所在略作休息,才抄小道向着亳州进发。
林无忧赶上,道“栖五侠,慢行。”栖云鹤道“莫不是你也要询问紫檀宝盒的下落吗?”林无忧回道“正是。”栖云鹤哈哈大笑,道“天下还有谁不想知道的?难不成这宝盒是你们家的吗?”
林无忧大喜过望,道“栖五侠,那宝盒真的在你手上?”栖云鹤冷冷道“那与你何干?”林无忧抢道“那快快拿出来……”
栖云鹤打断他的话,喝道“我今天要拿你的人头!”林无忧一惊“栖五侠,你误会了。在下听说那宝盒关系民族大义,如真的在六侠手中,理应捐出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