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啊?”苏云照看向陈敏意。
“怎么不至于啊?”陈敏意刚出声,就吓得苏云照朝她比“嘘”。
陈敏意降低声音说道:“皇帝就是脑子有病吧?许景澜是去做事的,带上我们干什么啊?我真是不理解。”
苏云照叹了一声,“谁说不是呢,我看,不止我们不理解,就连他们也不理解。”
“不理解就提出来啊?一声不吭算什么?”
苏云照正要说话,车壁突然被敲响,两人对视一眼,陈敏意这下老实了,缩在苏云照身旁不敢动弹,苏云照掀开帘子,原是冬青,“冬青,怎么了?”苏云照问道。
冬青挠了挠头,低声说道:“陈小姐,你就别再说殿下,殿下也反对此事,奈何陛下坚持,殿下也不能违抗陛下之令啊。”
陈敏意干巴巴地笑了几声,露出个头来,说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就知道太子殿下定然表达过自己的意思。”
冬青笑了笑,而后驾马前去了。
陈敏意见他离去,立马将车帘放下来,苏云照看她那个样子没忍住笑了几声。
到了晚上,一行人在驿站休息时,苏云照算着路程,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照这样下去,怕是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到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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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敏意听了,便道:“好办啊,要么我们明天一起骑马赶路,要么让许景澜他们先走。”
苏云照看了看她,问道:“你选哪种?”
“我肯定是选第一种啊!赶路多累啊,还不如早点到洛城去。”陈敏意说着,又想起上次去南巡没去洛城的事,“上次南巡本以为能去洛城玩玩呢,没成想你受伤了,皇帝也不说等等我们,自个就走了,害的我都没去成。”
苏云照听罢,道:“那我们明日同殿下说一声吧。”
“好啊!”陈敏意应道,又拉过被子,“睡吧,明日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赶路,没睡好可惨了!”
“好。”苏云照应道。
次日一早,苏云照便同许景澜说了此事,许景澜再三询问苏云照是否真的要骑马赶路,苏云照虽然不解他为何如此,但还是点头称是。
直到三日到达洛城后,苏云照才明白许景澜为什么要多次确认了,这是人能赶的路吗?苏云照感觉自己已经半死不活了,一到洛城客栈,她就不管不顾地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日早晨苏云照才醒来,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便看见陈敏意那张脸,她见苏云照醒了,这才戏谑道:“哟!可算是醒了呀!”
苏云照拉过被子盖在自己头上,闷声说道:“还想睡,别打扰我。”
陈敏意见状,看向自己手中的茶杯,一时犹豫要不要叫苏云照起来,“起来吧!你从昨儿下午一直睡到现在,是该起来了,要不然一会儿许景澜得给你请大夫了。”
苏云照叹了一口气,坐起身来,陈敏意见状放下茶杯,说道:“我去给你打水。”
没过一会儿,陈敏意端着一盆水进了屋,苏云照正对着镜子梳头,“别梳了,快来洗漱。”
苏云照一听,加快手中动作,给自己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便起身朝陈敏意走来。
陈敏意见她洗脸,又跑去苏云照的包里找到几个发钗和簪子,一股脑地全给苏云照戴上。
苏云照洗漱完了,才去铜镜前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苏云照看着自己头上那些毫无美感的首饰,一阵沉默,而后摘下几支,只留了两支颜色一样的簪子。
陈敏意回来就见得此状,嚷嚷道:“为什么摘了啊?我刚刚给你弄得不好看吗?”
苏云照看着她,说道:“太好看了,所以我不敢戴出去。”
陈敏意抱臂看向苏云照,说道:“少来!你就是觉得我弄得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