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容氏知道那王家公子喜欢男子后,是怄得不行,差点就把女儿的未来断送了啊!本想着在留几年苏云照,可不料苏老夫人的信一封接一封的来,就为着苏云照的婚事,她要容氏在年前为苏云照定下婚事。
容氏有些头疼,虽说她还有其他几家看重的公子,可是王公子的事一出,她便有些担心,虽派人将他们的底细查的个一干二净,可难保不会有想王公子那般藏得住事的人。
苏云照知道她忧心这些,便向苏老夫人去信一封,说她暂时还不想嫁人。岂料苏老夫人却回信斥责了容氏。
苏云照第一次觉得苏老夫人如此无理,“母亲,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容氏屋内,苏云照低着头,十分愧疚地对容氏说道。
容氏将苏云照揽在怀里,说道:“阿照,这不怪你,是老夫人她心急了些。她操劳一生,最大的心愿便是看见你们幸福。只是,这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尤其是关乎你的幸福,我更不能马虎。”容氏温柔地抚摸着苏云照的发丝,眼中满是疼爱与坚定。
苏云照听罢,握了握拳,开口问道:“母亲,你觉得亦衡哥如何?”
“他自然是个好的,”容氏说着,意识到苏云照的意思,便问道:“你可是想嫁给他?”
苏云照摇头,却又说道:“亦衡哥在我们家住了一年多,我们不说对他知根知底,但也颇为熟悉。他品行端正,待人温和。若如今非要我嫁人,我想,嫁与他倒不错。我没有爱慕之人,您为我看中的人我也不熟悉,若是嫁与亦衡哥,不说夫妻恩爱,相敬如宾也是好的。”
苏云照顿了顿,又补充道:“都说这高门嫁女,低门娶妇,我要是真嫁与亦衡哥,冲着侯府,他也不敢做出欺负的我事来。”
容氏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欣慰也有忧虑。她轻轻拍了拍苏云照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阿照,你能如此理智地考量此事,母亲心中甚慰。亦衡这孩子,确实如你所言,品行端方,温文尔雅,且在府中这一年多来,他的为人处世,我们都有目共睹。只是,婚姻之事,并非你这三言两语便能断定。你真的想好了吗?”
苏云照轻声道:“母亲,我想好了。”又突然笑了笑,见容氏疑惑的目光,她笑道,“还不知亦衡哥愿不愿意娶我,我们却在这儿担心起来了。”
容氏闻言,嘴角也不禁勾起一抹笑意,心中的忧虑似乎减轻了几分。她轻苏云照的手,眼神中充满了慈爱,说道:“阿照,既已想得周全,那母亲自然全力支持你。亦衡那边我会派人去探一下他的口风,他点头后,我再去问他父亲的意思。”
……
没过几日,苏雨泽便告诉容氏,沈亦衡暂无爱慕之人。
容氏听罢,想着婚姻乃父母之命,便带上厚礼去拜访沈亦衡的父亲,问过他的意思。
一觉醒来,千金她变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