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车以后便开始布阵,我用红绳在桥上结了一个阵法,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串鞭炮,别问我拿鞭炮干什么,有用。
我掏出鞭炮丢在桥上噼里啪啦一阵炸响,这时正好经过一个女司机,她用那种看神经病似得目光看了我一眼一脚油门扬长而去,“嘿,你丫的瞅什么瞅啊!没见过帅哥啊,还是没见过这种行为,我是在救你知不知道!”
我们破了断路鬼的局以后直接上车立马下了骊江桥直奔目的地顾老前辈的家,我们急冲冲的就闯进了院子,还是那股熟悉的屎尿味混合着中草药的味道,我知道不打招呼就闯进别人家这很不好,可现在也顾不得了那些了,当我看到顾老前辈时,他正在品尝着一块黄色的圆柱型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那玩意儿是人中黄,我不得不由衷的竖起了大拇指,顾老前辈,您为了救人可真是煞费苦心啊,这真是古有神农尝百草,今有顾老前辈您苦尝人中黄啊,看到我背着虎子叔进来了连忙将手里的人中黄藏在了身后一脸笑嘻嘻的说:“哟,你小子怎么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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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要搭话,他却犯了自己那该死的职业病,他连忙看了看我背上的虎子叔和其他几个昏迷不醒的人时顿时兴奋的合不拢嘴,我看到他那跟打了鸡血似的那样真感觉他像个变态。
“快抬进来,抬进来。嘿嘿嘿。”
我一下就有些不满了,人都快不行了,你搁这儿嘿嘿嘿地笑,要不是看您年龄大了是长辈我早就揍您了,有啥好兴奋的嘛,可是下一秒我却咯咯咯的笑了。
不仅我咯咯咯的笑了,我还和顾老前辈学会了画药符施针救人,制作药符的过程极其的复杂而且还需要与上面沟通后画的符咒才会有效,制作药符需要几十味草药才行。
在顾老前辈施完针之后,几人的面色立刻就有了好转,我不由得对这位有时候有些不着边际的糟老头顿时内心肃然起敬,虽然我跟他并不熟,但他是我遇到过最良心最不违背原则的一个人,直到他闭上眼的那一刻儿他还想着再靠自己本事在救一个人。直到现在我想起他也是一会儿笑一会儿又哭。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过了一会儿明明在我的眼里压根就没得救了的几人顿时就有生龙活虎了起来,张天云连连道谢并要支付顾前辈酬劳,顾前辈摆了摆手说“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
但是话虽如此,我还是让张天云和虎子叔多少给了点钱从而了了这份因果。
回到张家后,张天云向塞昂阿赞支付了费用并为其购买了回国的机票,辞别张家几人后我便带着虎子叔和阿兮哥来到了那个卖兰州牛肉拉面的拉面馆见到了两口子。
“老样子,来两碗兰州拉面,”
“好嘞!您先坐。”
那老板忙的都没来得及看我一眼,多亏了老板娘看到了我说:“诶哟,是你啊?你身边的这位是?”
“让你丈夫过来看看他?”我道。
老板娘将她男人叫了过来,男人走过来只是看了一眼瞬间就红了眼眶,“你笑一下?”
阿兮哥尴尬的笑了笑,后来面也不吃了我特意陪他们去了趟医院做了趟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以后三人相拥而涕,“儿啊,我的孩子啊,我们找了你十几年了,你真是我们的。
“你知道吗?你爸为了找你跑了几十座城市都没做到你,我也经常做梦梦到你啊,呜呜呜呜。”
“是啊,你妈每天都在门口徘徊到半夜,都在时时刻刻等着你回来啊,看到你回来就好,不哭不哭哈。”
这时虎子叔忽地走了出去坐在医院外边的台阶上点了根烟,他一手扶着额头一手夹着烟身衣上下起伏着,我知道他又开始伤感了,就在这时我也被这动情的一幕所感染忍不住潸然泪下,我不是个对外界刺激特别敏感的一个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