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小孩子在那里声嘶力竭的嘶吼,乔生颇有种前世刷抖音的感觉。
就是这个味!
这首歌果然有它独特的魔力!
王真真在那里一脸迷茫,这歌怎么变得邪性啊。
她一会儿觉得像是在菜市场,一会儿又被合唱感染得激动万分。。
直到乔生停嗓,孩子们大合唱着来了一遍,她才第一次对自己将来就业产生疑惑。
他们刚才唱的是这个?
…………
楼梯上,乔生拦住秦妈,向她询问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秦妈眼神躲闪,支支吾吾不说话。
乔生更加确定,福利院肯定是遇到什么问题了。
“哎呀,这有什么不好说的,生哥又不是外人。”一个中年妇女的出现将两人的僵持打破。
是经常过来帮忙的娄阿姨。
孩子们叫她娄姨?
之前的电话就是她打给乔生的。
娄阿姨是秦妈年轻时候的闺蜜,中年丧夫,唯一一个女儿远嫁京北,退休后就来到这里,和秦妈一起照顾福利院的孩子们。
她来的时候,乔生已经在上高中。
见秦妈吞吞吐吐,娄姨干脆拉过乔生,语重心长道:“乔生啊,你秦妈呢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怕说出来,给你造成负担。”
娄姨白了秦妈一眼,继续道:“你也才刚毕业,要用钱的地方很多,你秦妈怕拖累你才不跟你说的。”
“娄姨,到底是什么事情?”乔生实在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秦妈这么纠结。
“嗐,还不是钱的事情。”娄阿姨叹口气道,“刚才那个小女孩你瞧见了吧,耳朵听不见,你秦妈想给她弄个人工耳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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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乔生紧绷了半天的神经放松下来。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比如这片地方要拆迁,秦妈生病,哪个孩子生病……
诸如此类,结果没想到,是因为那个小女孩。
(娄姨:反正就没有我呗?)
“就这?”乔生一颗心放下,整个人都轻松了,“就这么简单的事情,秦妈你跟我吞吞吐吐?还当不当我是你儿子了!”
秦妈不好意思地笑笑:“当,当然当,阿生你是我的好大儿。”
不是,秦妈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抖音刷多了?
娄姨见乔生说得轻松,忍不住插嘴道:“生哥,你可不要在这里乱说,什么叫这么简单的事情,一个人工耳蜗少说要10万块上下,进口的就更贵了,咱们可没这么多钱。”
“要我说啊,就让那孩子学手语算了,万一耳蜗坏了,白瞎10万块。”
娄姨还在念叨,秦妈立马打断:“不行,一定要给习习做人工耳蜗!她还小,她还有希望!”
这就是乔生和孩子们愿意喊秦妈为妈妈,而只愿意喊她娄姨的原因。
从两人的对话里,高下立判。
“没事,娄姨,我给我妈做做工作。”
乔生笑着把秦妈拉到屋外。
“阿生啊,你娄阿姨就是心直口快,她人不坏的,你不要……”秦妈怕他觉得娄阿姨不好,连声宽慰。
乔生摇摇头道:“妈,没事,我还不知道她嘛,现在的问题是,你干嘛不把这件事告诉我。”
说着他还故意板起一张脸。
秦妈顿时慌张起来,连连摆手:“没有没有,主要还是怕你有负担,毕竟,你和习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乔生差点给秦妈气笑,假装生气:“妈,那我和你也没有血缘关系,那我以后是不是也不用来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秦妈急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