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只能去魏国搜刮资材,如此方能比他们快!至于百姓迁移之事,先看看他们怎么说,咱们再做应对为好。”
宗单知晓,这是燕云姐在劝说,“我思虑欠妥,是这个理,当前不是与三家翻脸的时机。”
两个时辰后,众人方才散去。
商议决定增加书院学生人数,且各自回去询问弟子,是否有愿意修行炼丹、阵法、炼器之道。
至于‘劫掠’魏国,则一开始由宗单与张燕云、九狸一起,最后带上宁元夜,以便将曹家的矛头引向‘烈山宗’。
一个月后,纪连勤到达阳安城,言说有伤人害命之徒逃入阳安城地界,要求将其遣回建江城。
宗单自是拒绝。
之后是蒋家与虞家来人,也是人丁之事,宗单或是敷衍,或是推脱。
见阳安城油盐不进,纪家与蒋家公开宣布对阳安城开战,进而封锁边界。这让宗单紧张了许久,不过两家也未攻来。
半年后,虞家亦是加入宣战之列,封锁边界。
天居城,邵府。
邵年声忧心忡忡:“父亲,如此下去不是个法子,普通人口口相传,定然会有更多人去往阳安城。
不若咱们也对阳安城‘宣战’,反正又不是真个去动手,只是寻借口阻止人丁迁移罢了。”
邵冲看向阳安城方向,轻声道:“阳安城容纳不了多少人,等到普通人太多时。要么主动驱赶,要么等他们饿的自己离开。
到时还不是要回我邵家地盘?急个什么劲!”
邵年声心下稍安:“还是父亲说的在理,年声太过着急了。”
“别在这给我打马虎眼,我是你爹,还不知你的那点小心思?”邵冲嗤笑一声:“无外乎还是担心阳安城守不住。
看到三家都宣了战,便急不可耐的想站过去。既使只是做做样子,一旦有了结果,想着事后两边都能说的过去。”
邵年声低头,他确实是打的这个主意,刚刚只是托词。没曾想被父亲一眼看穿。
邵冲不管他,背着手在屋内踱步:“变了啊,变了!自打宗单等人占据阳安城,一切都变了。
你以为宗单几人被灭,这局势就能如之前一般,各家‘相安无事’?”
“父亲,为何不能?”
邵冲摇摇头,未做解释,而是岔开话头:“咱们与阳安城修行者切磋有些时日了,你就没发现什么?”
不等邵年声开口,继续道:“阳安城新出的修行者要比咱们多,且从之前的全战全胜,到月前的互有胜负,你就没思量过吗?”
父亲这般一说,邵年声终于收起了一直以来的轻视之意,仔细思索着关于阳安城的一切。
邵冲仿佛打开了话匣:“修行者人数比咱们多,地盘资源要小,可修行进度竟然更快。要么是天赋,要么是资材有其他来处。
再者,周边势力皆是家族占据,一块地盘,多是同姓的修行者,极少有他姓的。而阳安城却不同。
他们...不容小觑啊!”
“那...。”
邵冲挥手打断:“形势已变,邵家没那实力去争抢。倘若三家之一获胜,最终逃不过一家一姓来称雄。
邵家要么亡,要么背井离乡。
而倘若阳安城赢了,邵家即使付出大代价,也还是有可能保全的。”
“年声晓得了!”
“切记,大争之秋,最忌讳左右摇摆,投机取巧!纵使一时保全,事后也会被连根拔除!”
两年后,虞家使者虞狮受虞家家主虞展委派,邀约江一先切磋,被何岳婉拒。同年,阳安城又有一个名叫赵行的人成为修行者,拜屈广为师。
至于宁元夜与梅见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