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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单稍稍有些不解,但也并未放在心上。在一旁无聊的四处张望,而九狸则蹲在旁边开始梳理着自己的毛发。
“还有事要问三弟,你拉着我作甚?”不远处,屈广不悦道。
“人家两个老相识相遇,你在那凑什么脸皮”,庄休嗤笑。
“嗯?”
“这些年三弟一直在烈山宗,可就算如此,那位道友一见到后还是照样打坐调息。这般信任可非同一般!
因此,分别之前,他们俩的关系想必颇为近切。到时话多着呢,你在那不觉着碍事么?”
这番话说的屈广无言以对。
半炷香过后,张燕云调息完毕。
“如何了?”
“好上不少,不过尚需修养。多谢守一护持。”
“燕云姐,那二人我看着实力不一般,且招招下死手,是何来头?”宗单很是好奇。
“两个固基境九阶,来头自然不小,还记得之前广江城是因何被攻破的吗?”
脑海中画面轮转,宗单惊呼:“这两人难道是前朝余孽?”
“不错!他们以飞云教为掩护,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聚敛钱财。”
“飞云教?能出动两个九阶修行者,那必然实力强大,燕云姐今后还需多多当心”,宗单有些担忧。
张燕云浑不在意:“无妨!兽潮之后,朝廷大力清剿,飞云教已是元气大伤。”
“燕云姐,那何不将此事报与朝廷知晓?说不得还有奖励可领。”
“朝廷?”张燕云嗤笑:“一丘之貉罢了!”
宗单心中一惊,不晓得燕云姐这话是何意,但听的出来她对朝廷并无好感,语气中似乎略带厌恶。
不过张燕云不愿在此事上多谈,“你与那两位道友称兄道弟,难不成斩了鸡头,烧了黄纸?
可我记得你是去了烈山宗的弟子遴选。不过这烈山宗着实怪哉,我这些年也稍作打听,却是一无所获。”
宗单苦笑不已,便将分别后的烈山宗之事一一道出。
“这些宗门惯不是东西,我看其所作所为与那前朝余孽无异,指不定出自一窝的王八!”听完后的张燕云怒道。
“燕云姐这些年不知经历了何事,脾气倒是烈了些”,宗单心中暗自嘀咕。
猛然间又想到了什么,欣喜不已:“能在两位固基境九阶的修行者围攻之下游刃有余,燕云姐想必早已突破到固基境九阶。”
张燕云瞥了宗单一眼,哂笑道:“被人打的吐血,如何称得上游刃有余?弟弟这拍马屁的功夫莫不是烈山宗教的?”
宗单登时赧然。
步步修仙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