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来取它的凭证。
如此能免去一些烦扰,不过切记不可驱使妖兽恶意伤人”,严户曹快速写完之后叮嘱一番,“若是无意间伤人,需得赔些银子,多寡不定。”
宗单递过银票,拱手道:“多谢道友相告,守一自是省的。”
“此外,若是此妖兽遗失,记得及时到官衙备案留痕。”
五天后,田三河夫妇从老家返回,只是神情有些低落。
半夜,月光透过窗户,洒入屋内,宗单从床上坐起。
“喵...”,九狸趴在铺着毛毯的圆椅上,抬起头看着宗单。
“睡不着”,宗单苦笑。
走到院中,明月斜挂,九狸亦是跟着出来,几步跳至宗单肩膀上。
忽然,宗单听见一阵断断续续的哭声,眉头一皱,“这声音来自田三河夫妇的房间。”
正欲前去,又有声音传来。
“莫要哭了”,这是田三河的声音。
只听刘翠娥哽咽道:“我哪想着哭来,就是忍不住,眼泪自己哗啦啦的往外冒。
老头子,你说他咋能逼我啊!”
“唉”,田三河叹气,语气中也带着点泪腔,“本就打算这般,他只不过早说了些。”
“我也知道啊,千百个心甘情愿去顶下大娃的人头,
可就...就是心里难受啊”,刘翠娥许是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娃小时候,拼着咱们忍饥挨饿,也不敢短了他的吃食。
辛辛苦苦挣的钱全都给了他。
老天爷,谁知竟换得那些话出来!
不如就此死了去,好过这般心里窝得慌。”
“你说什么混账话!”田三河怒道:“你死了,大娃不还是要留下?
莹儿跟狗儿咋办?兵荒马乱的让英娘一个人拉扯?”
片刻后,再次叹气:“就这一个崽,都到这时候了,还能咋地!
莫要哭了,吵到老爷,可是大罪过。”
刘翠娥许是这时才想起身在何处,声音渐渐小了些。
“唉”,宗单心下叹气,转身回到正房。
“喵...喵...”,九狸用自己的圆毛脸轻蹭着宗单脸颊。
“睡吧”,宗单轻笑道。
将九狸放在毛毯上,自己躺回木床。
第二日清晨,宗单便唤来田三河。
“待会吃过,你就去茶肆打听。
看看是否有人出售名额,亦或者有谁求购名额,多少银子。”
“老爷,您说的名额是啥?”田三河疑惑。
“你只管打听就好,回来后禀报。”
“是,老爷!”
待田三河离去,宗单暗自嘀咕:“这名额还是早些卖为好,换得银子去买点药修炼。
等名额售完,再去买心法。
既然有兽潮这个大敌在前,那珍宝楼多半不会去想着害人,我昨日倒是多虑了。”
半下午,田三河便回到四合院。
“老爷,何家在今个一大早便在城内几个地方宣扬,欲以三十万两银子购得一名额。”
“何家?”,宗单不由得想到了昨日见到的何言。
“是何家,广江城当之无愧的第一修行家族!”田三河确认道。
“五新坊的那个何家?”
“五新坊何家?老爷,那是从北城何家分出来的。
大家伙若是说何家,多是指北城万道坊的何家”,田三河赶紧解释。
“哦,原来如此”,宗单点点头。
有些好奇,何家身为广江城第一家族,想必修行者不少。不知为何却要购买名额。
又问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