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极差。
她把自己身边的,一杆长长旱烟袋,用乌裕尔河上好的玛瑙石,制作的烟嘴拔下来,顺手在地上捡起一根,几寸长结实的草杆。
把烟袋杆里存留许久的,烟袋油抠了点出来,然后抹到自己的眼皮上。
我们不知道这个古老的偏方,对这样的事情,是否能起到治疗的效果。还有她昨天晚上,对孩子的治疗方式。
看来一个人要想晚上,踏踏实实睡个好觉。真的要把心里残留的情绪,先安稳的平复下来。
否则这个觉是睡不好的,无论哪个人都一样。先睡心、后睡眠,这句话还是有它一定的道理。
就在翠芬感觉眼睛,稍微有些舒服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
她不用怎么的听,就知道是老李太太的儿子,李连水来主动找茬了。
她自然知道他来的原因,自己被人家母亲给打了,儿子来理论也实属正常。
面对这样的人,翠芬害怕天啸在身体上吃亏,急忙几步往屋外走。
推开房门抬眼就看见,天啸又在给李连水,不住地弯腰点头道歉。
他的这种做法是出自真心的,承认自己家的人做错事情了,并且愿意接受对方的,负面情绪的反扑。
翠芬看到这个场面,脸面上感到十分窝囊,心里开始埋怨天啸,做人可不能这样软弱,你越软弱,越会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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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屯子里经常这样,遇到人就点头哈腰,一个人还有什么活头。
但她怎么能够知道,一个内心强大的人,在外人的面前从来不逞强作势,唯有认清自己的真实能力,才能行稳致远。
“李连水!你这个大男人,别给脸不要脸,这事情还没完没了。
人是老娘我打的,我弟弟把道歉的话,也说了无数遍,你不依不饶还想怎么样。
矛盾实在不能解决,大不了就拼个你死我活,没有什么了不起,”翠芬看着李连水的脸,气愤地骂道。
“狐狸精!你知道你在与谁说话,什么还能怎么样,我妈被你打伤了,早上到现在没起来炕。
你打我妈就是在打我的脸,就是不给我面子。这以后让我在这个屯子里,怎么做人行走。”李连水蔑视着翠芬说。
“话是人说的,屁是人放的,都是出口气而已,你妈在昨天也给我骂个狗血喷头,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
你一大早上,来老娘我家堵门,究竟想干什么。
你听好了我把话再说一遍,人是我打的,与我弟弟无关。”翠芬此刻也上了脾气说道,从内心来讲,她认为这就是老娘们的事,不想牵扯上男人。
李连水这个人,自从认识天啸之后,心里就对他充满极大的反感。
因为他还包括他哥李怀水,都对翠芬这个女人,上心很久很久了。
七页禾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