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却始终紧紧地系在马超身上,与他一同承受着这巨大的悲痛。
刘备和卢毓只好一左一右前来搀扶马超,马超痛哭流涕,念诵半天,情绪几近崩溃。
终于,在刘备的努力搀扶下,马超缓缓起身。他声音沙哑地说道:“师兄、师弟,师父离开之时,为何如此匆忙便离去?”卢玉肿着眼,悲痛地说道:“自你离开之时,师傅,父亲便病体沉疴,时好时坏。加上这下半年来,朝堂之上一直有紧急军报传来,父亲心系朝廷,在连番打击之下……”说到此处,卢毓哽咽难言,那无尽的哀伤弥漫在整个厅堂之中。
马超霍然回头,那凌厉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一众吊唁而来的诸侯使节们。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凶狠地说,恨意十足地说道:“师父的离去,你等各路诸侯皆有责任!”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愤与指责。马超这癫狂的模样让这些诸侯使节们吓得噤若寒蝉,不自觉地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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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又转头对刘备和卢毓说道:“师父后事安排的如何?”刘备连忙说道:“天子下旨,罢朝七日。师父离去,满朝文武皆来吊唁,一切皆安排妥当。”卢毓说道:“只等着超哥你回来,便做发丧事宜。”说罢,卢玉接过一旁侍从递在手中的丧服,呈与马超。刘备也赶紧接过,二人手忙脚乱地为马超穿戴。马超静静地站着,任由他们摆弄,眼神却始终空洞地望着师父的棺椁。他的心中充满了悲痛与哀伤,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此时,马超又恭敬地磕了几个头。每一次磕头,都带着他对师父深深的敬意与不舍。磕完头后,他缓缓站起身来,向着马母行礼。马母满脸悲切,那憔悴的面容上写满了哀伤。她的心中,一方面为师父的离去而悲痛,另一方面又对马超充满了担忧。一时间,她竟不知该如何面对马超。
马超那布满血丝的眼里,透露出无尽的悲痛。马母看到,也暗自心痛。她深知马超与卢植的深情厚谊,这份感情在这悲痛的时刻显得更加深沉。马母轻轻地说道:“超儿,你也不必悲伤。凡事以先以你师傅的丧事为重,其他的莫要暂且忍耐。”马超听了,不明所以,只以为师母因为师父的离去,哀伤过度,以至于言语有些混乱。他没有深究其中的含义,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心中依旧沉浸在对师父的思念与悲痛之中。
此时,本就在卢府中暂作休息的天子,在得知马超归来的消息后,立刻带着史阿与王越匆匆赶至灵堂。天子神色肃穆,步履匆忙,心中满是对马超的忌惮和忧虑。
而张辽、徐晃、张任三将和亲卫们也在穿戴孝服后火速赶到。然而,亲卫们却被拦在了人群之外,他们只能在远处焦急地张望,眼神中透露出对自家将军的担忧。关羽和张飞此时也不自觉地有意无意将张辽、张任、徐晃等人与马超隔开,他们面色凝重,似乎在警惕着什么。可沉浸在悲痛中的马超却丝毫没有察觉这异样之处。
此时,马超的目光被卢婉那凄苦的身影所吸引。他看到卢婉独自跪立在棺木旁,那柔弱的身姿在白色的帷幔下显得格外无助。他的心中涌起无尽的怜惜与悲痛,仿佛有一把利刃在狠狠地绞着他的内心。他缓缓走到卢婉身旁,与她并肩一起跪下。他满眼心痛地说道:“婉儿,你也莫要悲伤,师父虽然离去,还有我来陪你一起面对。”卢婉满脸凄苦地看着马超,那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她的声音颤抖着说道:“超哥。”马超因为心神不定,并未看出卢婉如今已经梳上已婚妇人的发饰发型。卢婉的悲痛让马超只以为她是无法面对父亲的离去,看着卢婉痛哭的面容,马超满心满是心疼,便欲伸手揽过卢婉。此时却被王越开口制止道:“马将军,岂可对皇妃无礼?”马超闻言,如遭雷击,身子猛地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卢婉。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痛苦与迷茫,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