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各路诸侯都已纷纷离去,孙坚虽然心中急着离开,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走向袁绍,脸上带着看似关切的神情说道:“袁公,近日操劳战事,您可要多多保重身体。如今这诸侯们也都已散去,我那长沙之地事务繁多,恐有诸多乱子,我也需速速返回,加以整顿,还望袁公应允。”
袁绍听闻,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随后莫名其妙地笑出了声,那笑声在空旷的场地中显得格外突兀。孙坚一脸诧异,眉头紧皱,双眼满是疑惑,不知袁绍这笑究竟是何意。
袁绍默默的看了孙坚一眼,那眼神中透着几分狡黠和玩味,揶揄地笑道:“文台啊,我之心思你岂会不懂?想当初在洛阳皇宫之时,究竟寻得了是何宝物,也可让某开开眼界,长长见识嘛。”孙坚闻言,脸色豁然一变,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容瞬间涨得通红,矢口否认道:“什么宝物?袁公休要说笑!我孙坚光明磊落,从未在宫中寻得什么宝物。”
袁绍冷哼一声,提高了声调说道:“文台,你莫要欺瞒于我。宫中之事,怎会瞒得过众人之眼?你若此刻交出宝物,我尚可既往不咎。”
孙坚怒目圆睁,大声回击:“袁公这是何意?无凭无据,怎可如此诬陷我?我对宝物之事一无所知!”
袁绍步步紧逼:“哼,文台,你以为能瞒天过海?此事定有端倪,你休想蒙混过关!”
孙坚双手握拳,身子微微颤抖,吼道:“袁绍,你莫要逼人太甚!我孙坚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胡乱猜忌!”
两人就这样一个言之凿凿说有,一个斩钉截铁说没有,互不相让,激烈地争辩起来。孙坚的声音愈发高亢,额头上青筋暴起;袁绍则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目光紧紧锁住孙坚,分毫不让。
孙坚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回击:“袁公这是何意?无凭无据,怎可如此肆意诬陷于我?我孙坚对那宝物之事当真一无所知!我今日定要辞行,带军回返长沙。还望袁公高抬贵手,莫要阻拦。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袁公恕罪!”说罢,便决然地转身,欲就此离去。
袁绍冷哼一声,挑着眉说道:“哦?那我如果不让你走呢?”
孙坚猛地转身,“仓啷”的一声,宝剑瞬间拔出一半,寒芒闪烁。身后的黄盖、韩当等将也纷纷手扶着兵器,神色紧张,准备拔剑迎敌。
袁绍眯起双眼,脸色阴沉,厉声道:“要动武?”说罢,手中一直把玩的杯子被重重置于地下,刹那间,四面伏兵如潮水般轰隆隆地涌出,将孙坚等人严严实实地围在中间。只见麴义、高览、张合等将赫然在目,还有两员威风凛凛的大将孙坚也不认识,想来就是在虎牢关前袁绍所说的大将颜良、文丑。
孙坚心中暗道:“看来这袁绍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对玉玺势在必得,今日恐怕不能善了了。”此刻,他的眼神愈发坚定,紧握着剑柄的手因用力而关节泛白,心中暗暗盘算着应对之策。
孙坚心想:此刻,孙策正心急如焚地整备军马,满心焦虑地等着返回长沙。眼下自己手中兵少将寡,唯有身后寥寥几员将领和几个亲卫相随。面对这密不透风的重重包围,孙坚的额头已沁出细密的汗珠,大脑飞速运转,苦苦思索着应对之策。他满心想着先稳住袁绍,再设法哄骗袁绍这一行人,寻得在此地脱身的机会,只要能回到本部,有了兵将的支援,便可拼死一搏,谋求那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
四周气氛凝重,双方将士皆屏息以待,仿佛一点火星就能瞬间引爆这剑拔弩张的局势。
孙坚暗自思索片刻,脸上忽地挤出豪迈的笑容,大声说道:“袁公啊!自我起兵会盟伊始,先有胜绩,后又遭逢败绩。在我兵败落魄之时,幸得袁公您宽宏大量,慷慨赐予我兵将,才让我不至于颜面尽失,对此我对袁公您一直深怀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