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忍冬缓缓道:“那位贾老板,十多年前,娶了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然而,这位佳人并非初嫁,她曾有过一段婚姻,更有一位年幼的女儿。那位女子,是带着她的女儿一同步入了贾府的大门。”
听到这里,两人的面色瞬间变得阴沉,仿佛被乌云笼罩。
陆洛童紧锁眉头,疑惑道:“云先生,你的意思是,贾老板强占了自己的养女?”
云忍冬微微摇头,他轻声说:“具体的情况,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萧泽听后,愤怒之情溢于言表,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石桌上的茶杯都微微颤动。
他怒道:“这等有违伦理道德之事,简直令人发指!那姑娘完全可以去官府,将此事告发!”
云忍冬微微颔首,目光深邃:“她们母女俩,昔日相依为命,颠沛流离,连一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
进了贾府之后,她们的生活便如同被拨云见日,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出入前呼后拥,每日锦衣玉食,世间的奇珍异宝任意选购。
那位贾夫人,我早有耳闻。她并没有安身立命的本事,只能依附男人。而那位贾小姐,更是被宠溺得无法无天,每日只知道挥霍无度,任性妄为。
一旦上报了官府,贾老板便会被查封所以家产,你们觉得,那母女二人还能重新忍受苦日子吗?”
萧泽与陆洛童两人相对无言。
这世间,无论男女,若是没有一技之长,又没有坚毅的心态,更无显赫的家世作为支撑,便只能如同浮萍般随波逐流,甚至沦为他人手中的玩物,任人践踏,任人玩弄。
云忍冬望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深思,缓缓道:“我观察叶大人和贾老板离开时的神色,他们恐怕会设法邀请你们二人参加一场宴席。”
萧泽眉头微蹙,不解地问:“宴席?”
云忍冬点头,淡淡地解释:“那是叶大人的惯用手段。在宴席之上,他会将当地所有有权有势的人物都请来,借此机会结交、拉拢。”
萧泽回想起之前的经历,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惑:“我以前来琼州府的时候,为何没有参加过这样的宴席?”
云忍冬眼中带着一丝戏谑,嘴角微扬,轻笑道:“你以前都是与你爹娘一同赴宴,有你娘亲在场,那姓叶的哪里敢随意摆宴席,生怕稍有差池,便惹了你娘亲的不悦。”
萧泽瞥了一眼身旁的陆洛童,见他面色如常,波澜不惊,心中却有些忐忑,于是凑近云忍冬,压低声音紧张地问道:“二舅舅,这次的宴席,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吧?”
云忍冬见他神情紧张,心中明了,便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萧泽的头,安慰道。
“你这小家伙,想什么呢?不过就是一场普通的宴席,大家聚在一起吃个饭,聊聊天罢了,哪是你想象的那样。”
萧泽闻言,心中的紧张顿时消散了大半,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而陆洛童则在一旁,微微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丝浅浅的微笑,对萧泽的反应颇感有趣。
萧泽轻叹一声,缓缓道:“你提及我娘亲在场,那姓叶的便会有所忌惮,我自然就想偏了。”
他顿了顿,眉头紧锁,不解地问道:“那我娘不乐意什么?”
云忍冬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悠悠解释道。
“官场与商场,本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却在一桌之上相聚。再加上那些手握盐铁大权的官员,这一桌子上的,除了与虎谋皮,又能有何作为?”
萧泽与陆洛童对视一眼,心中均是一凛。
萧泽与陆洛童面面相觑,目光中充满了不解与疑惑,他们凝视着云忍冬。
云忍冬微微一笑,缓缓开口:“你们若是不去亲眼见识那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