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这段时间,你们都在准备选拔赛的事么?”林云道。
“是呀!”
苏婕有点心虚说道。
其实她压根没有为这次选拔赛作准备,何况凭她的实力在京中校区已无敌手,这都是根据以往的情况推测的。
“那你们怎么会来这里呀?”
因为刚才被打岔了,所以林云又问。
“那你又为什么在这里?”
吕岚抢话说。
“我嘛,当然在这里有任务啰,而且是导员亲自下令的,还可以不用上课呢。”
林云高兴的笑道。
“是什么任务呀?”
苏婕与吕岚都望着林云,异口同声的道。
“照看一个很重要很神秘的证人。”
林云低声说道。
“谁呀?”
两人伸长耳朵听林云说。
“都说很神秘,连亲人也不能说,当然也就不能告诉你们了。”
林云神色严肃的说道。
“哼,不告诉我们,我们也不告诉你,让你心里痒痒的。”
吕岚撇着嘴生气的道。
“死丫头,也懂得拿人开玩笑了。”
苏婕微笑瞪了一眼吕岚,才把来医院看望老乡的事,告诉林云,但绝口不提自己的病。
其实她哪里得的是病呀,主要是愁的。
现在无意中见到林云,无形中就好了一大半。
“原来是这回事,那你老乡挺凄惨的。”
林云心有所感的说道。
听到这里,苏婕扑簌簌的流下泪来。
这段时候可能心有愁思,听不得这些凄惨的事,一听到,就会不由自主的落下泪。
女人往往脆弱的是感情,玩的最多的也是感情。
“难怪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很容易为一些毫不相关的事,感动流泪,或悲伤流泪。”
林云想着,便也受她感染,心里有些悲伤。
“你们干嘛说那么悲伤的事呀,我们换个话题。吕岚有些哽咽的说。
苏婕掏出纸巾,拭去泪,才说:
“是呀,这样的混蛋不值得为他掉泪,我们还是说些开心的事吧。”
“开心的事,我看就不要说了,我还有事呢。”
林云估摸着文嫱快要醒了,便告个别。
苏婕与吕岚虽然有点舍不得,但都没有叫他留下,而是两人也说有事就走开了。
刚走出校医院,吕岚才想起一件事,便问苏婕:
“林云的棋艺那么好,为什么不拉他进棋社,随便入哪个棋协,都是对棋社很大的助力呀,而且也可以让他参加下周的选拔赛呀。”
苏婕叹息一声,才说:
“其实这件事我也有想过,可是听说他入了校篮球队,而且下周院系篮球联赛,就要开始了,怕时间上有所冲突,还是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吧。”
吕岚想想也是,便不再提这件事,于是俩人就回学校了。
再说林云与苏婕她们告别后,便回文嫱的病房,推门进去后,刚想看看刘娅,就看着她正扭头看着自己,冰冷的眼神里含有询问的意味。
林云心知她疑惑,故作轻松的走到桌子旁,一边倒了水,一边笑着自言自语:
“刚才遇见了两个同学,说得久了,口有点渴了。”
说着,还用眼角的余光,瞟了刘娅一眼。
发现她还是冷冷的坐着,坐姿与出去时差不多,真不愧是当过兵的,训练有素,连坐姿都那么讲究。
刘娅没有说话,脖子一转便望向窗外白茫的蓝天。
林云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端着茶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