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弱的,一旦被戳中软肋便会呲着牙拼死保护,可不管对方是谁。
“无所谓!她是我姐姐!”白青青左手紧紧握着方向盘,空出右手不停捶着副驾上那个讨厌的男人。
白青青一叨叨起来就没个完。
“都是你们这群讨厌的人!非要出来打破我们的生活!我姐姐她初中毕业就去餐馆洗盘子供我读书,她很努力也很拼,会为了陪客户喝酒喝到回家抱着马桶吐,会捧着我的脸笑着问谁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呀?她看上去大大咧咧是个情场老手,其实也会因为被狗男人甩了偷偷躲在被窝里哭!她怎么可能是坏人!”
“如果这一切只是她的伪装呢?其实背地里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徐清欢好奇的问,“当然了这些只是假设,我也不了解。”
白青青扭头看向徐清欢,不知道是被呛的还是气的,她的小脸红扑扑的,泛红的眼睛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坚毅。
“那我就和她一起逃,直到被抓住被杀掉,只有死亡能将我们分开!”
徐清欢忽然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他突然开口,低低的问道:“为什么?”
“这个世界虽然很大,可人活着在意的人不就那几个吗?她要是罪孽深重的怪物我就陪她一起下地狱,我答应过她,要疼她爱她,永远不离开她,她做到了,我也不会食言。”
说完这一切的白青青感觉痛快多了,她坐在驾驶位上,踩油门的脚都用力了好几分。
车速提快,她迫不及待要见到自己的姐姐。
躺在副驾上的徐清欢怔怔的望着天窗,雨滴噼里啪啦的落在玻璃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
一间隐蔽的安全屋内,沈得鹿和白青青正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玩着扑克牌,是那种很幼稚的抽乌龟游戏。
博物馆是陆霖和周然两人计划好的战场之一,以应对计划中出现的变故。
那里早就被被专业人士设下了斩龙阵,布阵的同事号称这阵法克制一切龙类生物,为此还布置了一大堆特意从各地桥下取下的斩龙剑。
沈得鹿犯贱的问你这阵克龙那克不克蛟?那名同事拍了拍胸脯保证包克,定叫那条恶蛟有来无回。
由于计划的变动,华东分部的执剑人们在市里来回奔波,据说是那条恶龙白依依真的开车跑来救她妹妹了。
博物馆即将成为战场,执行部当然没那么下作,扣下白青青只是为了试试能不能引出白依依,作为普通人的白青青自然被安排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当时沈得鹿两腿直打哆嗦,心说不是吧不是没我事了吗?怎么突然后勤变前锋,大本营变战壕了。
还好陆霖并未忘记他这名队友,给沈得鹿安排了个艰巨的任务——将白青青带去准备好的安全屋,事情未结束之前看住她不让她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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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得鹿心中大喜,心说对付蛟龙自己可能还差点意思,看守个女大学生这不是手拿把掐?
贴心的陆会长担心雨大二人不方便,百忙中还调了辆汽车来接。
于是沈得鹿就领着白青青来到了所谓的安全屋——附近的一个小区。
贴心的沈得鹿担心白青青一个女大学生没见过这等世面心中害怕,手机自然是不能让她用的,万一通风报信走漏风声,他沈得鹿就成了罪人,所以为了打发无聊时间他找了副扑克牌和白青青玩了起来。
白青青自然是没心情的,架不住人在屋檐下,只能应付着沈得鹿。
沈得鹿此时脸上已经被密密麻麻的贴满了条子,该死的明明是简单的抽乌龟游戏,自己总输。
他手里只剩一张牌,白青青手里还剩两张,只要不抽到那张倒霉的乌龟牌他就终于能赢下一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