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两个人对郑国强和姚向英来说,都不是什么外人。
不是朋友,也是合作伙伴什么的。起码,他们之间有过彼此的深入了解。
要不然,不会对郑国强和姚向英的家庭生活了解得如此透彻。“嘿嘿,不瞒你说,碰到我,也得像郑国强那样,重新找一个适合自己的女人。给一个死去的人扼守贞节牌坊,我认为不值得,也没有任何现实意义。”
姚向英听到两个男人的对话,泪如雨下。
原来,人世间所谓的海枯石烂,海誓山盟,天长地久都是骗人的鬼话啊!
她怒目圆睁的瞪眼看着牵住自己的两个小鬼,愤怒地怒吼道:“都怪你们这些小鬼,早早让我死去。如果,我现在还在人间,我男人怎么可能娶现在的老婆董文秀?没有了董文秀,我儿子怎么可能会有个妹妹郑志犀?”
两个小鬼毫不客气的将铁链扣上两节,姚向英被锁的奄奄一息。
“嘿嘿,你还想不想继续看下去?如果你选择继续看下去,但凡有一个环节你认为是自己错误,而噬脐何及,我们俩就得将铁扣锁上一节。阎王爷临走时的再三吩咐,目的仅在加大你们人类灵魂的记忆力。
防止你们到了苦海面前,一个个摇头摆尾,死皮赖脸拒绝承认错误。”小鬼紧盯着姚向英,静候姚向英的回答。
姚向英也知道,自己在人间努力的结果,却原来都是给顶替自己的下一任和老公的美好生活毫无保留的付出。
她后悔平时没有好好照顾好自己,一味追求、攀比富裕生活,是姚向英生前对自己苛刻要求的反噬。他不但对自己丝毫不吝啬父母给得好身躯,作践身体健康。对郑国强,对家庭、对子女,她像爱护自己眼球一样的爱护他们。
到后来,落得个英年早逝。铺好床给别人去睡觉,姚向英死不瞑目。
还没来得及回答小鬼差的话,脚下,来到郑国强跟姚向英的一次激烈的争吵场景,浮现在眼前。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我接到公司仓管部经理来报,一批下脚料从国外运到,亟待卸货入库。打电话给你,你却告诉我在洗浴中心洗澡?我说郑国强啊郑国强,你能不能像你哥哥郑大海和你嫂子雷小青那样,把自己家里的事当回事好不好?洗澡,比卸货更重要吗?”
姚向英声嘶力竭。
“你囔囔什么呀?屁大一点的事,都处理不好,我还要仓管部经理这个岗位干什么?自己家仓库堆满了,临时去附近外边租间仓库不就得了。找到我你,不也是同样的办法吗?仓管部不能干,明天把他给撤换了。能干的上,不能干的下。什么事都得自己出面,我用那么多人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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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国强说的也没有错。
“你的思路有问题,我说呢,难怪你平时跟你哥哥和嫂子的看法不尽相同。确原来,是你的格局出现偏差。我问你,这家公司是谁的?是你郑国强的,还是他仓管部的?如果是你郑国强的,那他仓管部就得遇事请示汇报。你不知道,擅作主张他同样要受到你这位董事长的批评教育,你回答我是不是这样!”
郑国强无语,他认为公司的管理制度确实有这一条。
“谁对谁错,你得根据自己公司情况来,而不是照搬无误。你左番三次的对我说,我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都拿哥哥嫂子作标杆。都是企业不假,但公司与公司的管理制度不尽相同。
哥哥嫂子在国外,我们,在东海市。环境不同,规章制度迥然不同。这一点,你是眼瞎还是我愚钝?”郑国强端起办公室茶杯,气得“咕噜咕噜”猛喝几口。
以此,压一压自己心中的不满。
跟姚向英从结婚到现在,就没听见过姚向英在别人面前夸自己一次。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