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一次结束后,盛书砚还蜷缩在侯天河的怀中。不是她现在已经不觉得侯天河王八蛋,而是因为如今大冬天,侯天河就跟一个会自动发热的暖炉一样,她不由自主想靠近。
“你想跟我一块儿去首都啊?”盛书砚的声音有些嘶哑,开口问。
侯天河:“你跟儿子都走了,我一个人在家有什么意思?”
从前还不觉得,但自打盛书砚答应随军后,侯天河就发现自己是一点都不想一个人睡。
孤枕难眠,不是没有道理。
盛书砚:“可你能走吗?”
侯天河轻笑一声,“还有探亲假,再加上春节的假期,如果部队里没有什么急事的话,我可以接连着休半个月是没问题的。”
他探亲假,也就只用了五六天时间,所以这一次陪着盛书砚一道儿去首都,没意外的话,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盛书砚根本就已经忘了还有探亲假这回事儿,如果这一次去首都路上有侯天河陪着一起的话,她当然更愿意。
“真的?你跟我们一起去?你明天就去申请假期?”盛书砚从侯天河胸口抬起了头,眼里有些兴奋。
侯天河摸了摸她的头,“喜欢吗?”
盛书砚点头,“当然喜欢啊,你如果跟着我们一块儿去的话,不就有了一个免费劳动力吗?到时候我跟儿子就不用拎东西,有你就够了。”
侯天河:“???”
他刚才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原本想着算了,他就不跟盛书砚计较。但是一低头,侯天河就发现盛书砚窃笑的那张脸。
“好啊,现在是耍我是吧?”侯天河在问出这话时,一翻身,就将人重新压回到了自己身下。
盛书砚尖叫一声,开始求饶。
昨晚她就已经被侯天河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花样弄得疲倦不堪,身上都带着没有消散的痕迹。刚才已经纵着眼前的人胡来了一次,这一次,她说什么都不肯。
侯天河也没想要对盛书砚动真格,吓唬了两下怀里的人后,他重新将盛书砚抱在了自己怀中。
“诶,不过说是实话,我比赛结束的时候,差不多也是快过年的时候,你跟过去的话,今年不回家过年啦?”盛书砚问。
在她的记忆中,侯天河过年的时候总会回老家。
侯天河环住盛书砚,那只手放在她的后背上,轻轻地拍了拍,“今年就不回去了。”
往年他回家,都是因为盛书砚在。
其实在跟盛书砚结婚之前,侯天河在部队里,也不是每年都会回家的。
有的时候是出任务,有的时候是有战友拜托自己换班。相比于战友想要回家的迫切心情,侯天河经常做这个好人,跟人在春节假期换班。
盛书砚却不知道,如今大家都还很看重过年。哪怕出行不方便,但也要大包小包地去坐慢吞吞的气味复杂的绿皮火车,就为了“团圆”。
“你如果想回去的话,我跟儿子两人……”
盛书砚这话没有说完,就被跟前的人恶狠狠地亲了一口,“我跟你们在一起。”侯天河说。
老婆和儿子在哪儿,哪儿就是他的家。
盛书砚跟婆婆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她差点忘了自家老公在老家,哪里还是什么威风凛凛的副旅长?分明就是一个没人爱的小可怜。
想到这里,盛书砚忽然有点明白过来侯天河的想法。
“好,那以后我们三人一直都在一起。”盛书砚说。
距离去首都的日子都还有半个月,盛书砚也不太着急。
这期间,她家的壁炉算是火遍了整个大院。
有些在家属楼的,打听到之后,也想要在家里弄一个壁炉,觉得暖和。